厉害,还搁这儿数秒。” 郁臣皱眉,不服气,动唇想继续争辩。 陆启便又立马说:“我就问你超没超过15分钟吧。” 郁臣哑火:“......没有。” “那你说个屁,”陆启把晚饭放床头柜,打开餐厅的特有包装袋,拆一次性筷子,递给郁臣道,“再废话打烂你的头。” 腿伤不是大问题,不过现在是冬天,伤口愈合得比较慢,得每天输消炎药。 陆启做起了陪床护工,郁臣洗脸刷牙,他任劳任怨地把人搀扶起来去洗手间;郁臣吃水果吃饭,陆启马不停蹄地去买,因为他总是闹着一起,陆启还弄来拐杖和轮椅,想用哪个用哪个;郁臣想上厕所,陆启都得跟进去帮忙扶。 第一次经受这种任务,陆启很不理解,由衷道:“你腿受伤的时候把手也一起弄断了吗?还让我给你扶着?你他妈能用什么理由让我给你扶着鸟儿!” 郁臣小声说道:“腿疼,不知道伤口是不是要裂开,真的很疼,站不住了。求求你嘛。” “......”要是三年前郁臣敢和他这样‘娘们唧唧’地说话,陆启能一脚把他踹上西天。 耳朵热得要命,陆启垂下乱眨的眼睫,一手掐人中,一手努力说服自己帮郁臣:“真他妈是疯了。” 郁臣侧过脸 来, 唇蹭陆启发烫的耳朵:“谢谢小启宝贝。” 低沉的嗓音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几乎要陆启半条命,他猛地后撤脑袋,激烈道:“滚蛋吧臭傻B,再瞎叫撕烂你的嘴!” 郁臣很害怕的样子:“不敢了,别生气嘛。” “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 夜晚睡在另外一张陪护的病床上,陆启把白到像盖死尸一样的被子拉到下巴,随后嫌不够继续上拉掩住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耳朵,从黑暗中面对郁臣的床,静静地看着他。 几天下来,永远脸朝陆启这边睡的郁臣突然睁开眼眸:“你背后是月亮,有光线,我看到你在看我。” “......”仓惶别开的视线没办法再掩耳盗铃,陆启只好强硬地继续看,“我看你怎么了,你能掉一块肉吗?” 郁臣语调里有笑音:“不会掉肉。” 陆启哝道:“我看你,是看得起你。我看不起的,他求我看我都不看呢。” “嗯,”郁臣愉悦道,“我开心。” 陆启便光明正大地瞧起来。 “小启。” “说。” “你要我吧。” “......” “小启。” “别说话。” “还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 “小启。” “闭嘴!” “求求你了。” “......” “小启。” “滚!” 郁臣音色又低又轻:“求求你嘛。” 陆启呼吸窒住:“......” 四目相对,隔着两张病床过道相望。陆启攥紧被子,被郁臣清白又似乎不那么清白的眼神盯得心头发慌。突然腾地起身,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跨到郁臣的病床,盘腿坐好,手背轻轻碰了下郁臣左腿:“疼不疼?” 郁臣同样坐起来,眼睛没离开过陆启的脸:“不疼。” 陆启:“伤口是不是应该长得差不多了。我今天看护士给你换药,结的都是痂。这种情况怎么都能走路了,你他妈为什么不能,跟我装呢是不是?” “嗯。”郁臣供认道,“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闯入别人地盘儿的陆启便猛地抓住郁臣的衣领,自己倾身靠过去,尖锐的牙齿嗑到嘴唇。郁臣明显感觉到嘴角破了,但怔愣着没反应过来,脑袋耳朵全是嗡鸣巨响,幸福得几近失去知觉。 “我们做第二次爱吧......”陆启拇指摩挲郁臣纯边破掉而渗出血痕的小口,问,“你能吗?” “能!”郁臣立马说,声调又颤抖又迅速,生怕陆启反悔退回,后发制人地抓住他手腕,强调地说,“我能。” ...... 郁臣脑袋瓜聪明,作学生时成绩稳居第一,从未被超越。和人还是男男朋友的时候,陆启经常暗地里挖掘到底有什么是郁臣不会的,跟人 相识那么久,陆启没找到郁臣的把柄。 直到上次他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劣势,汽大活滥,白瞎医根那么好的冬西,差点把陆启生生筒死,後办夜才得章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