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若是一个贞烈的妇人也就罢了,如此一个和小叔子私通的女子,也敢做出这般姿态? “那又如何?我男人是我男人,他只是我男人的弟弟。” 女人的胆子出奇的大,而且竟然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勇气与刚烈,浑然不怕孟昭杀她,反而对于孟昭的讥讽十分愤怒,黑暗当中的童孔,燃烧着熊熊烈火。 孟昭笑了,他能看出来,这女人是真不怕死,甚至在找死,有意思。 这样的女人,本不该有这样的脾性,这样的想法,却偏偏有了这样的脾性,想法,如何不有趣? 他忽然有些明白,人性的复杂了。 单纯的善,恶,道德,不道德,都无法涵盖一个完整的人。 比如这个女子,说他是贱人,没说错,但说她心如蛇蝎,又够不上,比起谋杀亲夫的毒妇,她反而对自己的丈夫,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和保护欲。 的确是复杂多变。 不过,他眼下还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一挥手,女人便重新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只剩下这年轻男人,问道, “你是周固山的弟弟,应该知道不少有关他的事情,现在我问你,当周固山犹豫不决,不敢下定决心去刺杀孟昭的时候,是什么人将他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