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听说南城的春天,很美呢。
初樱的话题一下被带偏了过去,“南城的春天据说多雾多雨,很潮湿。”
“那里有一座山,山上了许多樱花树,那时应该早樱要开了,但山上台阶潮湿,很容易摔跤。”陆寄淮见她对南城有兴趣,想了想,说。
初樱脸上露出向往,望着陆寄淮的眼神都亮亮的,“比完赛我们应该就要回来了,老师会带我们去看景吗?”
“会。”
大概是被陆寄淮拉着讲题多了,初樱天然对他有信任感,“那我们是不是要带点云南白药么的?”
“可以带,但不会用上。”
“为么?”
陆寄淮想开,但看到初樱在车子阴影里白皙纯净的脸,瞬间又想起了脱壳螃蟹的,忍不住就笑,学着朱曼曼说话:“我怎么也不让樱樱变成脱壳螃蟹。”
“……绝交三分钟。”初樱忽然偏过头,脱而出。
陆寄淮笑出声来。
初樱看窗外风景,尽量让己神色淡定,让窗外的风冷却脸上的温度。
樱樱两个字,明明很普通,但从他嘴里念出来,总觉得那咬字都是特别的,尾调带着难以形容的缱绻。
也或许是她对他带着一滤镜,产了少的幻想。
车子在离初樱家三百米的地方她就对排的司机说:“叔叔,我就在这下了,谢谢叔叔把我送回来。”
陆寄淮趁着这时间下了车,从后备箱将她的包拿出来,再递给她。
初樱接过来,看着他眼睛弯弯的,“下学期见。”
“下学期见。”
初樱有直接走,看着陆寄淮的车开走,对着车尾摆手无声说再见。
心里再重复一次,下学期见。
陆寄淮在后视镜里看着初樱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有,才让司机调转车头回市区。
司机忍不住问:“为么不直接送小姑娘回家?”
陆寄淮看着南理县显得老旧的街,清朗的声音轻而缓——
“她不想让我看见。”
司机听不太懂,但也纠结。
这年纪的少男少总是好像要更敏感一些。
寒假时,初樱除了写寒假作业,就是找了一份小店服务员的短期工,每天现结账发当天工资。
她忙忙碌碌地工作着,一点也不知有人悄悄来了南理县很多次,只高兴着这份短工的奖金竟然有不少,特地和江念说了这。
当时江念说:“你小心一点,不会是餐厅老板对你有么别的想法吧?”
初樱眼睛笑眯眯的,“不会啊,老板是丧偶的阿姨,人很好的。”
和江念打完电话,初樱忍不住,和陆寄淮分享了己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丧偶阿姨老板一。
当时陆寄淮听着初樱这么形容那家餐厅老板,眉头跳了好几下。
春节的时候,初樱在零点时给陆寄淮和江念、朱曼曼一起群发了贺新年的短信——【新年快乐!虎年快乐!新的一年祝我的好朋友身体健康,万意,福东海,寿比南山!】
陆寄淮的消息几乎是同时发来的:【春节快乐,愿初樱新的一年所有梦想都实现,愿你身体健康,幸福快乐,意。】
江念和朱曼曼的消息也很快回来。
初樱忍不住笑。
窗外响起的各烟花爆竹的声音不断,新的一年来了。
.
学习总是很忙碌。
开学后,初樱和陆寄淮就去了南城竞赛。
他们一起去看了南城被称为樱山的景点,早樱开得灿烂,陆寄淮拿着单反,留下了一张又一张照片。
有和年级里其他同学的各合照,也有初樱和陆寄淮两个人的合照。
站在樱花树下拍合照那天,两人穿着春季校服,肩膀似有若无地靠在一起,在单反镜头里留下了青涩的留影。
后来初樱拿到照片,总觉得己笑得僵硬,但陆寄淮很喜欢,后来的皮夹里一直留着那张照。
那次竞赛,初樱的作文得了金奖,陆寄淮的物理竞赛小组同样也是金奖。
回来后,过几天就是初樱日。
但三月十六日那天是周二。
三月十二日,周五那天,午休时,初樱困得不,吃完饭和朱曼曼一起回教室后,就趴在了桌上。
她睡眼惺忪准备睡过去时,感觉身旁有人坐下,带着干净清冽的气息。
不用睁眼看,现在初樱已经清楚分辨坐在身边的人是陆寄淮是朱曼曼。
“日打算怎么过?”
陆寄淮伸出手指在初樱鼻子轻轻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