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
鲁智深一点都不客气的走进了林冲家的大门,敲门都省了,在他看来已经和林冲是结拜兄弟了,这林家就和自己家一样。
“两位叔叔!”
张氏带着侍女锦儿走出来行了个礼迎接。
“阿嫂,我那兄弟呢?说好今天好好喝一杯,顺便切磋下武艺的!”
鲁智深四下看了看没见林冲的踪影,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两位哥哥来了,当弟弟的还敢摆谱不迎接?
“叔叔来得早了些,官人他去衙中议事了,约摸晌午能回!”
张氏解释道,林冲身为禁军教头虽然不用整日待在军营之中,但隔两天还是要去军中报道,商议练兵事宜的。
“哎呦,洒家这太急了,忘了林兄弟还有差事!”
鲁智深一拍光头恍然大悟,林冲又不是自己和孙磊整天无事可做,禁军教头总要做些事的。
“两位叔叔不如先到厅中饮酒,奴家已经准备了酒宴,官人应该快回了。”
张氏笑着招呼孙磊和鲁智深进大厅饮宴。
“阿嫂就在院子里吧,大厅里怪闷的。”
孙磊看着院子里大树下大石桌和石凳,天气有些热了,房间里又没空调电扇的,肯定闷热,不如院子里凉快。
“都听叔叔的!”
张氏笑着就带锦儿去准备酒宴了。
张氏动作很快,没多久酒宴就摆上了,张氏一介女流不好作陪,鲁智深就拉着孙磊大喝起来,一点都不见外,就像在菜园子里一样。
干喝没意思,张氏坐在一旁看着,一直冷落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孙磊开始问起东京城的事,张氏是东京人氏,家里世代居住在东京,见孙磊问起,也就给孙磊细细的介绍起来。
鲁智深见聊起了天,也掺和进去,只可惜他是个大老粗,说的也都是老粗话,什么当年在关西如何如何了得,打遍关西五路无敌手,为帮金翠莲三拳打死恶霸郑屠。
“不好了!林夫人不好了!”
就在喝酒吹牛,忽听门外传来一个喊声,一个二十七八的汉子拍门跑了进来,这家伙脸色略显消瘦,双目隐含着一丝得意。
“你是何人?”
张氏起身看着那小厮皱眉问道,这人看着陌生擅自闯进来,让她有些戒备。
“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虞侯吃酒,教头多饮了两杯一口气上不来,便重倒了!只叫娘子且快来看视。”
那汉子一脸焦急的对张氏说道。
“陆虞候家?快带我去!”
张氏一听林冲出事慌了神,当即就要那汉子引路,他知道林冲和陆谦是同僚,认识多年,也有些关系,有可能衙中军事商议完之后就一起去饮酒了。
“慢着!”
孙磊哨棒一横,挡在了门口。
“叔叔这是为何?”
张氏急着要去救林冲,见孙磊挡着门口急得直跺脚,不知道孙磊为什么这样。
“阿嫂,且不要着急,我那小弟身体健康,也无旧疾,不说饮几杯酒,就是几坛子也不可能背过气去,还有,你陆谦家里也不是没仆人,怎么就找了你这个闲汉来报信?”
孙磊哨棒指着那报信的闲汉问道。
听了孙磊这些话,张氏这才冷静下来,她本是聪慧的女子,一听就发现了问题,林冲常年习武身体很好,怎么突然就背过气了,还有今天已经约好和两位哥哥饮酒,早上出门前还叮嘱多次酒宴一定要准备好一些,不能怠慢两位哥哥,这种情况下怎么军中议事完毕不回来?反倒去和平时少有来往的陆谦饮酒,这陆谦虽和林冲相熟但交情不过泛泛,不可能为了陆谦置两位哥哥于不顾。
“洒家那兄弟本事了得,怎么可能喝几杯就倒了,你这厮说实话,不然洒家拧下你的脑袋!”
鲁智深一把揪住那汉子的后颈,直接把他提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孙磊的怀疑一般不会错,眼前这和泼皮一般的家伙有问题。
“真的,是真的,林教头倒了,不信,几位去陆虞候家看看!”
那汉子略带些惊恐的说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孙磊哨棒托起那汉子的下巴一脸森然的说道。
“干鸟头富安是吧?高衙内身边的闲汉之一,整日就是跟着高衙内为非作歹,出些害人的主意,今日主意打到我阿嫂身上了?”
孙磊直接点明了那汉子的身份。
“你……你……”
富安惊恐的挣扎着,身份被拆穿让他感觉不妙,可鲁智深擒着他,他哪里挣脱得了。
张氏吓得连退两步,她不知道什么干鸟头富安,但听到高衙内,联想到那也孙磊的劝说,瞬间明白自己差点中了奸人的毒计。
“你这撮鸟,竟想害我阿嫂!找死!”
鲁智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