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烦恼,还有两位哥哥在,夫君就是有事也有人帮衬。
吃吃喝喝又吹起牛来,鲁智深炫耀起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号称要打尽天下恶人!当个路见不平的江湖侠客。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林冲回来了,带着一脸喜色,事情摆平了,富安这闲汉趁着官员军中议事,私闯宅邸,编造谎言意图不诡,证据确凿,死有余辜,虽然人已死,但罪责难逃,削首暴尸三日,以警示宵小。
死了还削首暴尸三日这是想当重的判罚了,一般都是人死罪消,不会再追加惩罚,看这样子似乎是对泼皮闲汉骚扰官员家属很是痛恨,这才重罪惩罚以儆效尤。
林冲很是欣喜,似乎是出了气,孙磊只能摇了摇头,这思想害死人,重惩富安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高衙内那边还会想新招术,怕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可惜林冲这人怎么说都不信,永远抱着侥幸心理。
又喝了几杯,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孙磊和鲁智深起身告辞,林冲要留,推辞一番孙磊和鲁智深还是离开了。
家里只剩下夫妻两人,张氏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和林冲说。
“娘子,这是怎么了?”
林冲看着妻子奇怪的问道。
“官人,要不我们离开东京吧,找个山清水秀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张氏眼眶一下子红了,拿出手绢擦着眼角的泪痕。
“娘子怎么突然这么说?”
林冲连忙扶着张氏坐下问道。
“一入官场深似海,官人应付上官已是心力交瘁,如今奴家又被那高衙内缠上,今日若不是两位哥哥,奴家不知如何是好,听孙叔叔说,高衙内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害我不得,怕是下次会害了官人!”
张氏越说眼泪越多,只感觉多年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她以前很少哭泣,有什么事也是硬扛着。可这次不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谨小慎微的过着日子,却偏偏被恶人缠住,如今犹如梦魇不能脱身,甚至还可能有性命的威胁,想到夫君官场不顺,她已经有些厌倦东京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