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信心,而是如此坐视贼人壮大,实在不是行军作战之法。”
呼延灼皱眉说道,身为将门之后,他对于剿匪还是很有信心的。
“既然如此,何必担心,三位将军只待那日子到了,我自有办法对付那梁山泊。”
黄文炳笑着说道。
呼延灼、韩滔、彭玘三人见黄文炳如此说,只得离开去了军营。
“呼延将军,真就由着这黄文炳胡来?”
韩滔看着呼延灼说道,他是武举出身,对于行军作战很有心得,在陈州当团练使时也剿过几次匪,知道这剿匪不易,特别是大队贼寇。
“他是高太尉指定的监军,我等能如何?”
呼延灼无奈的摇头道,这正是大宋将领们最大的痛脚,每次出征武将身后都有文官钳制,这让武将做什么事都不顺心。
看着众人散去,黄文炳笑着来到后堂。
“张教头,这贼寇如此肆意妄为,看来这次张教头不出手是不行了。”
黄文炳笑着看着闭目端坐的张教头,这就是他的底牌之一,一想到张教头阵前出现,梁山贼寇手足无措,咬牙切齿,他就一阵兴奋,敌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我既然接了军令,那自当用命!”
张教头缓缓开口道,高俅拉拢他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这一天。
“自古忠孝两难全,张教头高义,请受黄某一拜!”
黄文炳对着张教头行礼拜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张教头微微摇了摇头,黄文炳那话明显有把他架起来的意思,而他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选择了忠君报国,那就只能摒弃骨肉亲情。
“张教头高义!黄某这就去摆宴!”
黄文炳笑着退了出去,张教头的反应他很满意,有这个杀手锏在手里不怕梁山贼寇不自乱阵脚。
“更何况还有奇兵偷袭呢?区区草寇,何足道哉!”
黄文炳又是一阵自得,他认为剿灭梁山这事儿已经是手拿把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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