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败的?”
张叔夜叹了口气问道,看着这些吏员的表情他就知道消息肯定是被州府瞒下了,这要是传到东京对于地方官员的仕途影响是很大的。
在了解过呼延灼和关胜的惨败后,张叔夜脸色已经阴沉似水,梁山的贼人远比他更加难缠。
“明日贴出告示,即日起郓城县减免各项赋税,佃户租子以朝廷规定征收,本官坐镇府衙,但有欺压百姓着绝不轻饶……”
张叔夜看着一众吏员开口下达着命令,几乎是和梁山泊一模一样。
“知县相公,此事怕是要禀报知府大人吧,这税收之事……”
一众吏员支支吾吾不愿意执行,税收可是要上交朝廷的,减税要有朝廷文书,张叔夜无权这么做,而且苛捐杂税里有很大一部分是要分给众人和打点济州府的,这免了如何能行?
“本县的命令你们没听见么!”
张叔夜没有和这些吏员多废话,吏强官弱这是普遍的现象,自己若是不拿出点魄力来,以后怕是都压不住这些人。
“我奉命来郓城就是要解决梁山贼寇,这般放任平民投贼如何得了?没有人口郓城县成什么了?普天之下哪有县治之人大量投贼的。”
张叔夜见众人不敢说话,这才略微解释了一番,一个县的税收是小事,如果人口大量流失那才可怕。
一众吏员虽然还想反对,可看到张叔夜的强势最终都没有开口,道理他们不是不懂,人口如果大量流失,税收同样不保,他们也捞不到什么钱。
看着众人退去,张叔夜这才皱眉看起了案几上的公文,这两年的公文每一封都与梁山贼人有关。
“看样子这郓城不是那么简单的。”
张叔夜叹了口气,借着烛光开始从头看起那些公文,他要将梁山的情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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