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见贺重宝要跑,挥动水磨禅杖便追击了上去。
贺重宝回头一看鲁智深追来,心中暗喜,一手拿着三尖两刃刀,一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圆球。
“不好,这蕃子想偷袭!”
张清眯着眼睛一看,忽然开口道。
张清是用飞石打人的行家,贺重宝此时一只手拿着兵器,一只手藏于身前,但从手肘的位置来看,并没有拉着战马缰绳,这明显是要偷袭。
“看我雷火法!”
贺重宝阴冷的一声吼,手中黑色圆球猛然掷向鲁智深。
鲁智深追击之事就有防备,手中水磨禅杖挥动,月牙铲直接打中黑色圆球。
只听得一声爆响,那黑色圆球被水磨禅杖打中瞬间爆裂而来,爆炸的威力不算大,火药质量很一般,但爆裂开之后大片的黑灰色的烟尘扩散而来。
鲁智深见得那些黑灰色的烟尘,眉头一皱,一拉战马缰绳,瞬间停住了步伐,并且一挥袖袍,将飘散过来的烟雾驱赶。
鲁智深胯下的战马突然惊恐的嘶鸣起来,不受控制的就要跑。
“这烟雾有问题!”
鲁智深立刻一拉战马的缰绳向上风处移动。
“杀!”
就在此时,贺重宝再次冲杀而回。
“卑鄙小人!”
鲁智深冷哼一声,挥动水墨禅杖再次和贺重宝斗在一起。
这次鲁智深的动了真格的,水磨禅杖挥动虎虎生风,一杖一杖打得贺重宝只得吃力的招架。
贺重宝没想到鲁智深刚才没用全力,这一交手瞬间就有些后悔了,想撤走,可鲁智深哪里会再给他机会?
又是打了十几招,贺重宝再也扛不住了,鲁智深大喝一声,一禅杖狠狠地打向贺重宝。
贺重宝只感觉双手一麻,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都有些握不住了。
“西夏泼喜军的路子,你这契丹蕃子也敢来献丑!”
鲁智深看出了贺重宝不支,刚才贺重宝扔暗器明显是西夏泼喜军常用的路数,这东西他曾经在西军前线见过,爆炸是小,专以毒烟毒气伤人。
“去死吧!”
贺重宝自知不是鲁智深的对手,猛然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一掷,尖刀刺向鲁智深。
鲁智深禅杖一挡,拨开飞射过来的三尖两刃刀,但贺重宝那边双手已经拿着四五个黑球,直接掷向鲁智深。
鲁智深水磨禅杖挥动得水泼不进,飞来的黑球都被他打得爆裂而来,大团的烟雾瞬间弥漫,挡住了视线。
贺重宝此时已经失去了兵器,哪里还敢再战,骑马便向萧干大军而去。
鲁智深避开黑烟也不再追击,只是拾起了地上的三尖两刃刀,斩将夺旗那是大功,能缴了兵器,那也算是有所得了。
贺重宝战败,萧干大军没有再战的意思,很快就退走了。
“这些蕃子太阴险了!”
岳飞咬牙说道,刚才贺重宝可是相当卑鄙,用暗器就算了,还有毒雾毒烟,这可就下做了。
“所以说你们经验太浅,咱们这次出来是两国交战,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俘虏,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以为那蕃子狼狈逃窜太丢脸?其实他很聪明,他除了失了兵器,什么都没少,下次见面还是强敌!”
“这就是真正战场上下来的,作战不必华丽,实用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觉得丢脸,如果磕个头能死个敌人,战场上都会抢着磕头,不寒碜!”
孙磊看着众人开口道,这一战和以往不同,上了战场,所到之处,所见之人,皆是敌人,什么仁慈、侥幸、怜悯、同情、自尊都可以扔了,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萧干似乎是想保存实力啊,不然不至于打一阵就走。”
公孙胜开口道,他了解过萧干这人,早年辽东叛乱,萧干就是靠着平叛起家,一路升官到了辽奚六部大王,兼总知东北路兵马事,绝不是没本事之人。
“想试探我们的实力,算他踢到铁板了。”
孙磊笑着说道,萧干这一次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反倒是暴露了不少。
比如北辽确实还有拼死一战之力,而且极为强悍,所以萧干才不惧包围,而今日退走摆明了底牌不想暴露。
“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等北辽和童贯先交战。”
孙磊看着众人下令道,梁山没必要去当这个出头鸟。
……
“萧大王,属下无能!丢了大辽的脸面!”
贺重宝看着萧干一脸羞愧的说道。
“是我看错孙磊的梁山了,他们是一伙悍匪,靠着个人勇武,招募喽啰,打家劫舍,斗将那是他们的长处,下次让他们见识我大辽骑兵的厉害。”
萧干一摆手说道,他看出了鲁智深武艺高强,也认清了梁山和其他敌人的不同,这些就是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