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方向。 这与噩梦也没什么差别了。 严永博注视镜中那张仍然年轻的面孔,依稀竟与十多年前并无差别。他神思有些恍惚,忽又咧嘴,牙齿挫动: “罗中衡,清姐你们的儿子,可真讨厌啊! “世界上应该有很多人和我的感受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不能合力碾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