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觉有些憋闷。
他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做好了落地翻滚、卸力再加速的姿态准备。
然而,打磨光滑的地面和他的距离,在某一刻忽然就凝定了。
是的,就是这一刻,邓纯凝定在了与地面不过一两米的空气中。
惯性的力量继续向下,穿透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身躯蜷曲起来,想要呕吐。
事实上,单纯的物理作用不至于有这样的效果,真正起到作用的,其实是骤然迸发的恐惧感:
面具,抓住我了!
邓纯完全不知道这个过程的因果,不知道是他一路狂奔之后体力下降、速度变慢,所以被面具俘获;还是说远在抢救室的那只丑陋的烂肉水母老父亲,又使用了什么手段……
而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之前在脊椎上划过的冰冷的触感,在这一刻从后脑勺泛开。像一只手、像两只手、或者像更多的冰凉的触手,从他的后脑向顶门、然后再向脸面处延伸覆盖。
叹息声真的就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