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药物的偏性来纠正人身体的偏性。
但孙嘉祥和屠女士研究的药物,是用植物的某一项基因属性,去消灭让人身体发生病变的细菌或者病毒。
所以别看孙嘉祥他们提取的是植物基因药物,和现代医学那种化学类药物听起来不一样,可他们作为治病药物的根本思路是一致的。
而这和中医用药完全就不是一个路子。
不过这些也就是杜衡心里的感慨罢了,并不会被影响着改变什么,他还是会按着现在已经迈出的步子,缓慢而坚定的往前走。
优哉游哉的过了一早上之后,杜衡和田院长回到了疗养院。
孙嘉祥还是坐在昨天的那个摇椅上,在树荫下来回的摇晃着。
而也就是这样的情景,孙嘉祥才看着稍微像是一个颐养天年的老人。
听到杜衡的脚步声,孙嘉祥轻轻瞥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杜衡缓步走到孙嘉祥的身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不知道这么说。”
“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
“嗯~~~~”杜衡轻轻的拉了个长音,随即才慢慢的说道,“从技术的角度来看,这边和首都差不多。
但是从医学理念来说,这边的医生更为开放。”
随即轻笑一下,觉得自己一个中医去评价这些西医,有点不伦不类,摇摇头后说道,“不管怎么说,他们在治疗一个病症的时候,比现在的中医要有手段。
而且就我今天早上听来的,田院长他们医院的中医科,治病水平这方面完全和现代医学科室没得比,有点沦为调理保健科室的意思。”
听到这样的结果,孙嘉祥好像并不意外,只是轻轻晃着椅子说道,“医道艰难,小杜你还需多加努力。”
杜衡苦笑一下,他不觉得自己多努力一下,就能让传统医学变的不艰难。
孙嘉祥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这个话题,而是话锋直接一转说道,“对了,对于疗养院这边的事情,你准备如何处理?”
杜衡轻吸一口气,“就这两天吧,老太太态度好一点,请我去治病,那我就医者父母心,该治就治。
如果这两天他们家没反应,那我等田院长这边的病人没事了,我就准备回家了。
到时候再陪陪家里人,然后和老婆孩子一起回去上班。”
孙嘉祥微微睁眼,略带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把时间卡在这一两天?是你很赶时间?”
杜衡轻轻摇头,叹口气说道,“这个患者现在看似病情很稳定,臁疮没有继续加重和扩散。
但他体内的湿毒却一丝一毫的没有减少,还是不停的在他的血肉筋骨间游走,在不停的对身体造成伤害。
而且就现在所用的那些药,表面是看是控制了病情,但那些药有大部分都是凉性的,这无疑也是在增加湿毒的分量。”
孙嘉祥停住了摇椅,微微起身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湿毒,会在两天后爆发?”
看着认真起来的孙嘉祥,杜衡再次摇头说道,“爆发倒是不至于。
刚才说了,现在患者体内的湿毒,还是在腠理之间游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湿毒会渗入经脉骨骼。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治好了,也会落下个腿脚不便的后遗症。
要是再耽搁的时间长一点,我最多也就是能做到保住膝盖,至于下肢部分,还是得截肢。
所以啊,他们要是不想让我看,那我就早点回去陪陪我哥我嫂子,和我同学朋友聚一聚。
如果超过两天的时间,我看不看的意义也不大了,反正都是残疾,都是要截肢,高位截肢还是只截下肢,结果都差不多。”
杜衡说完这些后也不再多说,反正他的意见、态度到位就行了,剩下的就看患者家属了。
毕竟上杆子的不是买卖,自己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自己又不是犯贱。
孙嘉祥神色一松,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杜,这个时间点你能确定?”
“当然。”杜衡非常自信的说道,“最多两天的时间,到了第三天,湿毒必然会渗入骨髓。
反正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我肯定会扭头就走的,完全不会多看一眼。”
孙嘉祥从旁边助理的手里接过拐棍,双手撑着站到了杜衡的面前,随即轻笑说道,“小杜啊,你这可有点扁鹊见蔡桓公的那种感觉了。”
一听这话,杜衡赶紧摆手,“孙老严重了,我也就是正常的病情推演而已。就这么点小伎俩,可不敢和先贤相比。”
不过杜衡的谦虚话语,孙嘉祥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只是轻轻的捣了一下拐棍,低声喃喃道,“病入膏肓,嘿嘿,病入膏肓。”
喃喃语毕,孙嘉祥缓缓转身要走,“行了,你也折腾了一早上,去稍微眯愣一会儿,下午陪我见见几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