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她自己刚才在地上爬呢,估计得抬下去了。” 两人看了一眼眼前的林子,“那就拖把。” 两人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做好心理建设后,转身就往后走,同时不停的问道,“杜平,这婆娘嘴里是甚么东西?” 一句话,让杜平刚压下去的酸水,又涌了上来,赶紧摆摆手,示意两人别问。 两人一看这情况,也就不问了,走到杜军媳妇跟前,强迫自己不看她的嘴,然后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确认没有找错人之后,两人眼睛便看向别的地方,嘴里却劝说这婆娘别骂人了。 可是杜军媳妇不听,不光骂的更起劲儿,而且用的词更加的恶心和恶毒,甚至有一人站的稍微近了一点,这婆娘居然捡起地上的树杈子就抽了过去。 “噢~~杂送。” 被抽的人跳着脚往后挪,看向这个女人的眼神也变了,离得远了才说道,“我R,这婆娘不会是疯了吧?” 说话的同时,后来的两人把视线转到了杜平身上,而杜平只是轻轻点头,“我也觉得她是疯了。” 被抽的男人捂着脚踝使劲的搓,气呼呼的说道,“真TM点背,那现在怎么办?” “叫人吧。” 其实都不用叫人,杜军媳妇的声音已经传遍了山林,离的不是太远的,心里大体也都猜到,人应该是找到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上山的几十号人也就全知道了。 只是离的近的慢慢的摸了过来,离得远的却是直接就下了山。 而TM最离谱的是,杜军爷俩居然也在下山人员的行列里,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杜军的媳妇太胖了,小二百斤的体重,一米五几的身高,完全就是纯正的球体,在这茂密低矮的小树林里,这体型可就有点难为人了。 抬不能抬,背不能背,扶又不能扶,自己还不能走,一身臭气熏,那满是污秽的嘴巴,就一刻没停的在输出,更TM可气的,是这婆娘还TM喜欢动手。 当赶来的几人一商量,尤其是看到那半截黄鼠狼的身体,里面就有人直接蹲地上,直接找那细细的枝条,开始搓树皮拧绳子。 众人都是老农民了,一看这动作,立马就开始帮忙,只是拧的多了,有人准备搭成十字架,弄个软搭子,却不想最开始拧绳子的人,直接一把就夺了过去。 被抢的人愣了一下,“你要干嘛?” “绑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这人就走到了近前,用膝盖把大球的一条胳膊压住,又抓过来了另一条胳膊就准备绑起来。 大球怒了,骂声更响,“你要干撒,想R回家RNM去。嗬~~~~~忒!” 绑人的男人更怒,屁股一转就挡道了大球的脸上,手上的劲道也更大了几分。 杜平这会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看着大球又是骂,又是吐吐沫,还努力的想要咬那屁股,直接往前一步,把自己身上已经破了口子的裤腿子,一把就给扯了下来,然后按着那张大嘴就塞了进去,把整个嘴塞的是满满当当。 “给我一根,把嘴也给绑上。” 把嘴绑上? 多新鲜的词啊,可是现场的这七八个男人,没有一人提出异议,就像是给骡子上笼头一样,勒的那叫一个紧。 “你们干嘛呢?” 就在几人刚刚绑好,旁边小树林传出了一声厉喝,随后就见一身破烂的柳恭走了出来,怒目圆睁的看着众人。 尤其是看到大球嘴里还漏在外面的裤子,那更是差点被气晕过去,“你们这是犯法知道吗,赶紧松开。” 但是没有人理他,甚至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最终有人忍不住说道,“警察同志,这女人骂人啊,骂的贼难听,而且她还打人。” “骂人就能绑起来吗?” “艹,那你自己看着办去吧。” 说话的人当先转身就走,杜平等人一看,算求了,也跟着走了。 柳恭看着这些执拗的老农民,气的牙根痒痒,“你们。。。你。。” 可说都没等他说完话呢,眼前的七八个人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个个的全部钻进了小树林,说走还就真的走了,而且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帮法盲。” 柳恭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赶紧的走到了杜军媳妇的跟前,这时候他才发现,地上这个如球一般剧烈挣扎的女人,嘴边上除了裤子的布条之外,还有一圈的黄褐色短毛,和干枯的血渍形成的污物。 柳恭只是觉得恶心,并没有多做他想,一边蹲下身子解树皮拧的绳子,一边嘴里轻声说到,“你别着急,我来给你解开,他们一帮糙汉子,你别在意。” “你MB里是不是钻进去苍蝇了,我R你八辈祖宗。。。。。” 柳恭解开绳子的瞬间,各种亲切问候他母亲、父亲、八辈祖宗的问候语倾泻而出,除了尽是招呼下三路之外,各种形容词、动词等巧妙的被穿插了进去。 就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柳恭第一次体会到了,汉语言文学的魅力。 对比西方仅有的法克、必吃等词语,汉语言文字的巧妙搭配,组合成了成千上万种的语句,可即便如此,你还是能理解这些话的核心思想,而且一点疑惑都不会有。 柳恭明白了。 但是明白的太迟了,他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了代价。 听着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柳恭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还没有拿远的,不知道是谁的裤腿以0.01秒的速度,再一次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手中的树皮绳索也以0.05秒的速度,恢复了它应该有的样子。 “艹。”世界安静了,柳恭却忍不住了。 可是当他再次回过头看向这个圆鼓鼓的女人,他顿时傻眼了。 这我怎么弄下山? 回头赶紧看向前边树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