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是我们杜副所长的了。” 郑渊成乐呵呵的说道,“至于多大的领导,你就想去吧,你能想到的最大的官,都得让我们杜副所长看。” “是不是啊,你可别骗我。” “骗你有什么好处?”郑渊成澹澹的说道,“也就是我们杜副所长今天手痒,又刚好碰上了,要不然他还真没时间在这做治疗呢。” 一听这话,趴床上的患者果然闭嘴了。 他已经忘了,刚才他要问什么了。 郑渊成见患者不说话了,看了一眼刚才扎针的大夫后,带着杜衡走出了治疗室。 “小杜啊,真是让你见笑了。” 刚出门,郑渊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澹澹的来了这么一句。 而杜衡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说白了,他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里是哪里? 是首都的针灸研究所啊。 可是就今天看到了这两例治疗过程,却已经让杜衡丧失了对这个研究所的信心。 窥一斑而见全豹,首都的针灸研究所在针灸上都是这么个状态,可想而知全国的针灸从业者是个什么样子。 说的难听点,滥竽充数的人实在太多了。 扎针艾灸,不用子午流注学也就罢了,用那么多针、扎那么多次数,难道他们就不知道针灸的真正作用是什么? 如此看来,网上那么多人喊‘针灸害人不浅’、‘针灸把自己治坏了’等等话题,还真不是有黑子故意挑事,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发生了这些事。 就这些人,他们能称之为中医从业者吗? 不能,他们就是打着中医的旗号,进行坑蒙拐骗的江洋大盗。杜衡自己啊,是真的羞于与他们为伍。 但真正可悲的是,在中医体系中,占据优质资源,掌握话语权的人,还偏偏就是这些人。 而且杜衡很疑惑一点,郑渊成作为一个院士,他难道真的不知道研究所的状况? 如果不知道,那么他的水分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仔细一想,这一点其实有点不可能。 郑渊成身上的名头很多,如果真有水分,院士和国医大师这两个名号,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因为每年盯着这两个名额的人,太多太多了。 他要真的水,那些等待候补的人,绝对不可能轻轻放过他。 而且郑渊成本身发表的文章,那也是很有水平的,那质量绝对对得起他的名头。 那如果不是水平的原因,就只能是他的管理水平问题了。 要么他就不太操心研究所的事情,研究所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就比如市妇幼的那个第一副院长,从杜衡上任到杜衡卸任,他就只见过那副院长一次。 再要么,他就是不愿意得罪人,老好人一个,不管谁犯错误,他都是和稀泥,留面子,这就让底下人就算知道自己错了,在没有吃大亏之前,他们也不会去改。 不管哪种,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而此时郑渊成看到杜衡的回应,也是略微的有点尴尬。 第一次带新的副所长转转,想要让人家感受一下研究所的实力,却不想脸没涨起来,却直接丢到了太平洋。 还好这时郑渊成的助手回来,拿着身份证和从业资格证还给了杜衡。 杜衡看了一下手里的证件,还有助手递过来的新证件后,便提出了告辞,“郑老,您这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有任务就直接安排,我会尽全力完成工作的。” 郑渊成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再也没有留杜衡,而是顺着杜衡的话,直接说了声再见。 临近七月的天气,即便是下午,也已经热的不行。 出了研究所后,杜衡觉得后背有点潮湿。 也不知道是天热出的汗,还是刚才尴尬的气氛出的汗。 哎,就这样吧。 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 除非郑渊成什么时候突然撂挑子,并且越过前面几位副所长,直接让自己上位,才有可能改变这一现状。 “杜哥,你下班了?”刚从电梯下来,准备回科室的时候,一个身影就跳了出来。 而身影跳出来的太突然,吓了杜衡一大跳。定睛看时,才发现是应该中午出院的顾清鸿。 杜衡有点不悦的,“医院里呢,别一惊一乍的。不是让你下午出院的吗,怎么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被杜衡说了一顿,顾清鸿小嘴一撅,显得很不高兴,“手续已经办完了,想请你去吃个饭,感谢一下你。” 杜衡伸手挠了一下鼻尖。 顾清鸿的这个反应,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就顾清鸿这个人,心高气傲没的说,一身的大小姐脾气,而且心胸也不是很开阔。 而自己刚才的语气,可不是什么太友善的话,她这都没发火,没生气,还一幅委屈叭叭的样子,这就让人很诧异了。 杜衡略显古怪的看了一眼顾清鸿,然后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晚上有事。” 顾清鸿除了上述的那些特点之后,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的执拗,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追着武胜男的屁股别苗头了。 所以现在杜衡刚一拒绝,她立马就说道,“我都问好了,医院这边你不值班,家里我胜男姐和孩子也回家了,学校那边晚上也没课,所以你晚上没事。” 杜衡伸手摸了一下鼻尖,“你打听的够仔细啊。” “那是,怎么样,地方我都定好了,赏个脸吧。”顾清鸿仰着下巴看向了杜衡。 不过杜衡还是摇了摇头,“我真没骗你,工作上没事,但是我有私事啊。 晚上有个私人约会,真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拒绝你的。” 说完,杜衡便往办公室走了过去。 而顾清鸿并没有放弃,直接追上了杜衡,“男的女的?” “女的。” “很重要吗?” “当然。” 顾清鸿停下脚步,盯着杜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