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真没看出来她和你不对付。 你给哥哥说说,你们俩到底咋回事?” 杜衡犹豫了,他搞不清楚,张世平和顾清鸿的关系到底有多好,这万一说的不对,可不光是得罪顾清鸿,这是把张世平也得罪了。 而张世平这样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杜衡的担心,便轻声的说道,“我和顾清鸿也就是刚认识,我爸和他爸在一个大院里上班。 这姑娘这段时间不是在首都看病嘛,所以就这么的认识了。 所以啊,你就放心,该说什么说什么。” 有了张世平的这话,杜衡算是踏实了一些,“张哥,既然你都说了她是来看病的,那你肯定知道她是什么病。 而她这个病,完全就和她本人的性格情绪有关,只要性格不做根本性的改变,她这病就不可能去根。” 杜衡斜眼往门口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微笑着的赵主任,方才轻声的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张哥你发现没,这姑娘心眼小、执拗,自我中心意识严重。 你说这要是长期接触下去,万一哪天惹这姑娘不高兴,情绪激动过头了,突然又犯病了算谁的? 我这小家小业的,可不敢和她瞎掺和。” 说着,杜衡苦笑一下,“还有一点,这姑娘和我媳妇八字不合,前段时间进修的时候,有事没事的总找我媳妇闹别扭。 虽然说这姑娘生病的这段时间,我媳妇没怎么太强烈的表现,也很主动的让我出手,但是这女人心海底针,谁能说得上她现在是什么想法? 而且这姑娘以后会不会继续和我媳妇闹别扭,这我也说不准啊。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这个姑娘。 我们之间啊,就是保持一个患者和医生的关系最好。” 张世平听得是连连点头,“你说的其他方面我是没发现,但是这个执拗,我也是深有体会。 兄弟,我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是自从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后,天天儿的缠着我,让我找你出来吃饭,我都快被烦死了。” 一边说,张世平也是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咱俩就不说悄悄话了。 你这人不喝酒,这饭吃的没意思,幸好今天有赵主任在,那我就和赵主任好好的喝两杯。” 赵主任也是个场面人,他可不像杜衡一样是个一杯倒,他可是酒精战场考验的老战士了,端起酒杯,便开始和张世平畅饮起来。 而就在大家聊天聊的正开心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梳着大背头,戴着金丝眼镜儿的斯文中年男人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