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认靳赞的说法,并告诉他自己马上出门来找靳赞。 听到这样的回复,靳赞的心这才算是放了下来,安心的在自己的办公室等待着时进上门。 只是当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靳赞还没有看到人后,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默默叹口气后,他也就死心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当靳赞把这事忘了,专心忙碌自己事情的时候,时进却又一次的找上了门。 而这仅仅距离上次他爽约,只过去了两天。 大早上的,靳赞刚从食堂拿了早餐回办公室,可是在办公室门口,他就看见了耷拉着脑袋的时进。 靳赞走到近前,不爽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看在这么多年同学的份上,也清楚他这个人的性格,便轻声说了句,“进来吧。” 靳赞这次没太热情,也没给时进什么好脸色,自顾自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来,随即自顾自的开始吃带来的早餐。 吃了两口之后,方才说道,“别杵着了,自己找凳子坐吧。” 只是等到时进坐下之后,看着他还是耷拉着脑袋,靳赞心里更是无语至极,“老时,这就没必要了吧,耷拉着个脑袋给谁看呢? 有话就说,待会我还要去查房呢。” 靳赞刚刚说完,就听时进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想抬头,是抬不起来了,脖后颈疼的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靳赞随意的瞟了一眼,继而转头继续吃起了自己的早餐,“行了,都是多少年的同学了,没必要这么做作。 赶紧说事吧,我待会真的要去查房,昨天做了三台手术,得去看看患者术后的情况。” “我没骗你,真的不敢抬头,后颈疼的太厉害了。” 靳赞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一下,再次瞥了一眼时进的后勃颈后,皱眉放下了手里的早餐,起身去查看时进的后勃颈。 当他掀开后领,看清楚时进的后勃颈之后,立马情不自禁的咧起了嘴,并轻轻的吸了一口冷气。 红、肿、血丝、血点。 原本微微隆起的富贵包,现在就像是个拳头,亮晶晶、明晃晃的好像随时要炸裂,尤其是中间部分,更是青中发黑,就那种污血凝结成块的黑。 靳赞轻轻的松手,龇着牙问道,“你这怎么弄的?” 时进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们医院楼下就有个理疗店,里面的理疗师和我们有合作,我们关系也熟。 所以前天我就去找他,让他给我做了理疗。” 靳赞的脸皮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嗓子眼里一股气流马上就喷薄而出。 只是到了嘴里,即将带动舌头发音的时候,却被他狠狠地给压制住了。 随即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吧?这得做的多很才能做成这样?” 时进也是轻轻的吸了一口冷气,缓缓说道,“前天做完还好,昨天又做了一次,这早上起来之后,脖子就又肿又疼,头都不敢抬了。” 靳赞狠狠的抿了一下嘴,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给你说了,刮痧这种疗法是比较伤身体的,不能连着做,你怎么就不听呢。”靳赞颇为无奈的说道,“给你找的崔教授,专业人员,你也因为怕多花那几百块钱,放我鸽子,你说你这都是什么事嘛。” 靳赞叹口气,看着可怜兮兮的时进,只能无语的说道,“我刚看了一下,应该是刮的太狠,伤了皮肤血管。 放心吧,没多大的事。 我给你开个消肿止痛的药膏回家贴上,在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不过要想再做按摩和刮痧,你得等彻底好了才能做。” 靳赞颇为无语的瞅了一眼时进,转身就要坐会座位,从自己的抽屉里给他找找药。 可这个时候,时进却突然说道,“老靳,我不是来让你看刮伤的,我是想让你再带我去找找杜医生。” 靳赞有点疑惑,“找他干什么?” 刚一问完,靳赞立马就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盯向了时进的双手,“你的手又出问题了?” 时进轻轻的嗯了一声,“早上起来之后,双手特别的麻,双掌伸开的时候,手指头还出现了颤抖的情况。 另外手腕处的肿胀感也变的明显,而且也出现了酥麻、瘙痒的感觉。” “真的?”靳赞的脸色立马变的凝重了起来,弯腰抓住时进的双手看了起来。 时进被靳赞抓住双手,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看得出来,他的双手此时确实不好受。 “这个我骗你干什么,肯定是真的。” “哎~~~~”靳赞检查完时进的双手,面色严肃的站了起来。 他现在对这个人彻底的服气了,自己的健康都敢这么吝啬。 但是看着时进那可怜样,本不想去的他叹口气说道,“那你稍等一会,我去查完房,我就陪你再找一趟老杜。” 今天不是主任组织的查房,那这个速度,就没有那么的墨迹了。 但即便在不墨迹,可因为住院人数的问题,还有昨天手术患者的恢复情况,还是花了两个近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工作做完。 再然后,就有了武胜男家的那一幕。 靳赞本能的觉得怪怪的,自己上门,武胜男肯定知道自己是来找杜衡的,但是现在就听武胜男和自己瞎胡聊,就是不见说杜衡。 时进急了,轻轻的捣了一下靳赞。 靳赞也着急,便主动的问道,“老杜人呢,我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 武胜男轻轻笑了一下,“哦,他早上出发去羊城了,这会可能在飞机上了。” “啊?那怎么办?”时进惊呼出口。 靳赞也是吧唧了一下嘴,显得很是无奈。 武胜男笑着解释道,“他的一个长辈遇到点问题,昨天晚上打的电话,挺着急的。 昨天晚上没有机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