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破烂仪式?!” 凯悦酒店,从昨晚到现在,肯尼斯不知几次地发出同样的谩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童渊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被干掉了?那圣杯战争的赢家又是谁?! 莫名其妙的从者,莫名其妙的经历,莫名其妙的结束! 可恶啊!我堂堂埃尔梅罗君主除了杀一个作弊的神父,还是用魔术制服手枪致命一击的不太符合我威名的小把戏,再什么都没做!难道是来这偏僻的小城度假的吗?! “好了,肯尼斯。”不耐烦的声音自然来自未婚妻索拉,她甚至不叫昵称了:“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受不了这里的空气了。” 肯尼斯默了默,收整行囊。 好,回时钟塔去,什么狗屁小地方的魔术交流,我再也不来了! …… “他要袭击时钟塔?”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爱丽丝菲尔惊讶问。 “啊,应该是这样了,那是征服王说过的‘他的心愿’,你也听到了,不是吗?”卫宫切嗣说道:“我不确定会是什么结局,又会带来什么影响。或许作为最后的御主的我,会遭到通缉?” 他看了看手背上仅剩的那一枚令咒,圣杯战争完全乱套了,明明只剩最后一名御主最后的一名‘从者’,却还并没有宣告结束。 “接下来我或许要进入逃亡的生活了。如他所说,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处罚,正好……趁这个机会多看一看这个世界,只是可能不能陪伴你和伊莉雅了,对不起。” 爱丽丝菲尔勉强扯出笑容:“没关系,我好像也因为他捡回一条命,能多活几年,不是吗?而且我们最对不起的,是Saber吧?” 卫宫切嗣默了默:“嗯。” …… 伦敦,郊外。 季星遥望着时钟塔方位。 3k6,两更8k了,久违久违地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