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 本来聊天聊一半,还是温馨脉脉的气氛, 结果却突然冷场。 谢令姜像是碰到了滚烫烙铁,娇躯一颤的缩手。 像一只小白兔,被大尾巴狼吓的丝毫不敢再动弹,她傻傻的两手撑桌,保持微微前倾的动作,趴在灶台。 谢令姜背对欧阳戎。 紧贴着的欧阳戎感受到怀中佳人的柔软娇躯渐渐烫了起来,不禁看了眼她的粉颈与侧颜。 这件小号僧衣确实太单薄紧致了。 这是他此刻心间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揉面团的绝色小女郎趴伏灶台,低埋脑袋,像温顺的雪白羔羊,被欺负了,还温顺听话。 隐隐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欺负她。 欧阳戎不禁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红透如血玉的耳珠。 小师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做埋头鸵鸟,一言不发,没有打破二人贴在一起的僵局。 但是,从怀中佳人伴随着他不小心的轻微幅度动作,自嘴缝中不时漏出的、微小难闻的轻“嗯”之声,可以大致猜出,她也在全神贯注的关注着身后他的动静。 今夜才表白牵手的二人,周遭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直到欧阳戎的嗓音打破了沉默: “额,瞧我这记性,带了裙刀,还以为没带呢,哈哈哈。” 灶台前僧衣小女郎的娇躯微微松垮了下。 “嗯~”似嘤咛般的鼻音应了一下。 旋即,她便感受到身后瞬间一空,后方那个宛若巨大火炉的修长身子与她臀背脱离开来。 除了那烙铁般的炙热硌人感消失外,谢令姜心中不禁升起一些失落感。 像是填满的充实突然被人抽去,只留下冰凉的空气乘虚而入,钻入衣中,凉飕飕的,空荡荡的,不断提醒着前一刻的充盈拥有。 “面团揉的差不多了,我去厨房洗个手。”他头不回跑掉,背影微微弯腰。 “你回……” 谢令姜不禁回首,嘴里情难自禁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厨房内已经无人,与她此时的芳心一样空荡荡的。 欧阳戎已经走出了门,去往外面。 谢令姜患得患失、又喜又恼的喃出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回来呀,木头。” 她低头看了看面团,再看了看被他揉的通红的手背,顿时没了再揉下去的兴致。 此刻谢令姜隐约听见他好像是去了寮房那边。 少顷,欧阳戎“洗手”返回,大步走进厨房。 “洗完了。”他泰然自若道。 谢令姜身子略微轻松了些,转头看了看,返回的大师兄,腰间挎有一柄裙刀。 她抿了抿朱唇。 刚才欧阳戎飞速脱离并出门,谢令姜回头时并没有看清他是不是挎带裙刀走的。 或者说……那个滚烫如烙铁的裙刀是不是眼下这同一把。 但他手上面粉倒是洗的挺干净,速度还挺快。 谢令姜瞥了眼,悄悄收回目光。 “揉好了就 “好。” 有活计干,二人顿时抛去杂念,在这间寺庙内的寒碜厨房里,忙碌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 一大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被欧阳戎端上了寮房的木桌。 摆在谢令姜的面前。 “好了,听你的,没加香菜。” “香菜?”谢令姜歪头。 欧阳戎换了个她能听懂的称呼:“胡荽。” “谢谢大师兄。” 谢令姜喜滋滋的抽出一双筷子,在手中搓了搓,准备开吃。 旋即却有一只大手遮住了面碗。 谢令姜一愣,抬头,欧阳戎眯眼笑道 “还叫大师兄呢?” “那……那该叫什么呢?”她皱了皱小鼻子。 欧阳戎点头:“想不出来?那就叫欧阳公子吧。” “想得美!” 谢令姜顿时直起腰,可爱翻眼白了一下他。 欧阳戎笑着不语,收回手掌。 肚子早已偷偷咕咕叫的谢令姜混过了话题,立马开动,低头扒面。 吃辣小能手的欧阳戎,放了一点茱萸进去,辣味融入到了猪油之中。 谢令姜跟着欧阳戎这么久,倒也渐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