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朕是小人?”
楚渊风轻云淡,嘴上挂着浅笑:“非也,陛下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逃脱君子与小人之外。”
“古今千百年来,只有一位惊艳天下的女帝,那就是陛下。”
虽说拍马屁的成分很大,可是在朝堂上日日吃瘪的林月婵爱听。
只见她的神色都缓和了好多。
“难不成你今夜来,就是要给朕讲这些无关紧要的破道理?”
楚渊呵呵笑道:“以一物观万物,才是陛下应该明白的道理。”
“陛下,上次奴才便讲过,阉党和安南王的势力不宜铲除的太快,就是这个道理。”
林月婵挥散飘到眼前袅袅的香烟。
“你让朕示弱,朕明白,可这两大心患压在朕的心头,实在令朕彻夜难眠。”
楚渊的眼睛在那双玉腿上扫个不停,直到上官彩蝶轻咳两声,他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不愧是亲姐妹,这腿长得咋都这么无可挑剔,别具风味呢?
这要是穿上黑丝,踩上那啥天奴,试问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楚渊讪讪的摸着鼻头开腔道:“陛下大可放心,北方有三公主坐镇,南方虽是安南王府的封地,却都是攘外的绝佳人选。”
“至于内部的忧患,在奴才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哼~”林月婵胸前起伏晃动,“不知道你这狗奴才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
“呵呵,陛下之所以还躺在这里听我这个狗奴才的话,不正是因为讲的有道理吗?”
见她不怒自威的眉宇凌冽的朝自己望来,楚渊连忙继续说道:
“阉党和安南王在朝局中如此得势,在奴才看来,并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深得人心。”
“相反,奴才认为很多人都是被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只要陛下按部就班,一步一个脚印,不多时便会人心归拢,朝内再无心患。”
林月婵侧坐起身来,玉腿显得更长更诱人了。
“你只这么说,章程呢,难不成让朕摸着石头过河?”
楚渊腿都跪麻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他朝着上官彩蝶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她直接无视,只咬着鸡蛋大小的馒头,聚精会神的吃着青菜。
林月婵顺势望去,嘴角浅笑:“听婉儿说,你这狗奴才有非凡的厨艺,朕的御膳可还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