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
又开始整活了是吧,这次还整了个平不平、仄不仄,诗不像诗、歌不像歌的玩意儿,而且这既是丧葬、棺材,又是黄泉、投胎什么的,咋滴,人还没死,你就打算开席了?
“咳咳……那什么,这是意外,我再问下,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叶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给风倾幽解释道。
“这张牛皮纸,可以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是吗?”风倾幽看着桌上的诡经,问道。
“没错。”叶青也未隐瞒,说道:“它名曰诡经,只需以血为媒介,诡经便可回答一些我提出的问题,不过仅限于一些比较详细、指向明确的事情,一些宽泛或是涉及强者、重大隐秘的事情,可能就不行了。”
风倾幽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若是如此的话,我想诡经已经给出答案了!”
“给出答案了?”
叶青一愣:“那首诗不像诗、歌不像歌的玩意儿吗?”
“那是丧歌,也叫葬歌、挽歌、孝歌,顾名思义就是丧葬礼仪时所唱的歌曲,是一种民间风俗。”
风倾幽说道:“而这丧葬风俗,乃是楚国独有。”
“也就是说,孟姑娘现在在楚国。”
叶青皱了皱眉:“只是楚国那么大,上哪儿去找?”
“不然。”风倾幽摇了摇头:“关于这首丧歌,还有一个传说。相传,楚国开国帝王楚子嬴幼年时家贫无依,父亲早亡,唯有一母将其抚养长大,不过其母亦积劳成疾,在楚子赢十三岁时病逝,楚子嬴便做了这首丧歌,以寄托对母亲的哀思。”
“也正是因为这样,丧歌也在楚国流传起来,为各地所效仿,成为楚国丧葬习俗的一部分。”
叶青思索了一下:“所以,你想说,孟姑娘的失踪与楚国皇帝有关?换句话说,她现在人在楚国帝京?”
风倾幽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这便麻烦了。”叶青眉头紧锁,如果真如风倾幽的猜测,孟飞雪是被景润帝抓走的,那么想要救出孟飞雪,可就不容易了。
“对了,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个神秘人,怕是也与景润帝有关了?”
或者说,修建祭坛、意欲献祭南疆十数万百姓之事的幕后主谋,可能就是景润帝。
“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
如果说,景润帝抓孟飞雪,是为了控制南疆王廷,他尚且可以理解,但抓了孟飞雪后,景润帝又打算献祭南疆十数万百姓,而不是收为己用,这波操作,他属实没看懂。
风倾幽也摇了摇头,不明所以:“不知道,但想来,景润帝一定有巨大阴谋。”
“只要我们能抓住那个神秘人,弄清楚那个祭坛的作用,或许就可以弄清楚景润帝的阴谋。”
“不如再问问诡经吧!”叶青说着,看向桌上的诡经,直接问道:“景润帝修建祭坛究竟有何阴谋?”
旋即,叶青一口老血喷在诡经之上。
可是这一次,诡经并没有吸收上面的鲜血,鲜血顺着诡经,自顾流淌到桌子上。
叶青皱了皱眉,换了个问题:“南疆王廷中那座献祭用的祭坛,有何作用?”
说完,叶青又喷出一口血。
然则,诡经仍旧没有吸收他的鲜血。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搭理他。
叶青摸了摸鼻子,这就很尴尬了啊!
“想来,景润帝有大气运在身,而且本身就是天下顶级强者,诡经可能无法回答关于他的问题。”
风倾幽主动替叶青化解了尴尬,继而好奇道:“这诡经是何来历,你知道吗?”
叶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的父母从一个游方道士的手中买来的,据那个道士说,诡经是用某个强大诡怪的皮膜炼制而成,有莫测的威能,不过诡经在我父母手中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神奇之处,我也是意外发现了诡经的秘密与能力。”
“当然了,后来我也暗中调查过那个游方道士以及打听过诡经的来历,不过皆一无所获。”
风倾幽沉思了一下,问道:“你听说过知命书吗?”
叶青摇了摇头。
“那知命宫你总知道吧!”风倾幽说道:“知命书,便是知命宫的至宝。”
知命宫叶青自然知道,玄门五派之一嘛,位于燕国,擅长天机推演、命理相性,素有知天下古今、晓生死福祸之谓。
知命宫的门人弟子不善打斗,亦深居简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可无人敢小觑知命宫半分,盖因知命宫传承久远,更曾多次预测天机,警示天下,使得世人免于灾祸之劫,使得生灵免于涂炭之苦,可谓功德无量,深受天下敬重。
事实上,如今的天地大劫,最早便是从知命宫预测出来的,早在甲子之前,知命宫便预料到了如今的天地大变,言之甲子之后,天变将至,群魔乱舞,大劫将现,福祸难料。
事实也是如此。
“那这知命书,和诡经又有什么关系?”叶青好奇道。
“不好说。”风倾幽模棱两可道:“传闻,知命宫的知命书,上可知天地古今,下可晓生灵命数,甚至能一言逆天,一语改命,威能神秘莫测,倒是和你手中的诡经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