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暮云道。
福公担忧道:“只是我们这次打草惊蛇,叶青有了准备,再想杀他,就有些难了。”
“难吗?”方暮云微微一笑,眸光中晕染了一层烛火的温润:“预则立,不预则废,凡事只要做好准备,便不会失败。”
“公子是否已有良策?”福公眼睛一亮。
方暮云反问道:“你可知,对酒当歌舫的背后是谁?”
“请先生明示?”福公摇了摇头。
“对酒当歌舫的背后,是雍王世子。”方暮云道。
福公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先生可是想让靖安司与雍王狗咬狗?”
不过说完,福公又摇了摇头:“不对,洪降龙与雍王交好,雍王那人又是出了名怠惰惫懒,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对酒当歌舫和靖安司交恶。”
“你的眼界,还是太窄了。”方暮云摇头笑道:“我的目标,可不是为了挑起靖安司与雍王的矛盾,没有意义。”
“我的目标,是叶青和楚清离。”
福公越听越糊涂:“恕我愚钝,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方暮云抬头看向福公,温润的眼眸中,似倒映着无边的夜色,黑暗深邃:“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我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失败。”
“叶青,绝不会活着走出天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