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腔作势的模样,心底暗地偷着乐。 喝了蜂蜜水的康熙整颗心从冷酸水里面捞起来,“朕见你担心鄂普库,便召他进宫来。” 郭宜秒懂,立马接着说道:“皇上如此厚待,臣妾感激涕零。” 康熙微笑,宜妃果然很会来事啊。 一旁的胤祺三人正翻着鄂普库带进来的玩具,听着鄂普库讲着每个玩具的故事,嘴里哇哇惊叹地不停,让人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康熙撇撇嘴,他的内库不比这兜子民间之物珍贵吗?也没见他们这个样子啊,胤禟抱走了那么大一块红宝石,也就玩了三四天,便抛之脑后了,好气哦。 再看现在的胤禟,恨不得贴在鄂普库的身上,简直就是一块黏糊糊牛皮禟,扯都扯不下来。 康熙酸得牙都是疼的,胤禟对他可没有这个态度,“朕看孩子们倒是很喜欢鄂普库,他们在朕的面前可没有这般活泼。” 郭宜端起茶盏慢慢喝了一口,有些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种飞醋都要呷两口。 “胤禟这都多少岁了,竟然还要坐在那克出的肩膀上……”看着胤禟骑在鄂普库的肩膀上,康熙又开始指指点点。 胤禟一岁半,您几岁? 郭宜继续喝着蜂蜜水,用意念回复康熙的话。 “一次性给这么多玩具,朕担忧他们玩物丧志啊……” 说得好像鄂普库能够经常进宫一样,郭宜又抿了一口的蜂蜜水。 …… 康熙吐槽了好一会,总算是心里平衡了不少,算了,鄂普库难得进宫一趟,他又何必计较呢? 见康熙恢复了正常,郭宜放下已经喝空了的杯子说道:“皇上是阿玛,鄂普库是那克出,阿玛有教育之责,那克出与之玩乐,哪能一样呢?” 康熙一听,可不就是这样,又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了几分感慨,“朕最近深感养不教,父之过啊。” “皇上怎么突然想起来这话?”郭宜看了一眼康熙,这是如何触景伤情的? “你说,隆科多那伙人,哪个不是官宦子弟,哪个不是世家贵族,天子脚下,却行此荒诞之事,朕查来查去,原来身为父亲的手脚也不干净。”康熙厌恶道。 “莫非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郭宜说道,看了看正闹着要鄂普库挨个举高高崽崽们,“不过臣妾不担心这个,毕竟有皇上做榜样,臣妾觉得阿哥们以后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他们若是如此行事了呢?”康熙忽而想知道宜妃是如何想的。 “真要是如此,臣妾恐怕是要同他们断绝母子关系。”郭宜说道,一事无成就算了,还想强抢民女,她肯定要把腿子给打断,免得出门祸祸别的姑娘。 “是不是有点过了?”康熙一愣,“犯错而已,好好教导一番就成了。” 郭宜摇摇头道,“错分大小,他要是坑蒙拐骗,这种错误臣妾愿意再教导,但是若是犯下这些官宦子弟的浪荡恶行,臣妾是万万不能原谅的。” 康熙没有说话。 “且臣妾更会觉得是自己过失,虽说养不教,父之过,母亲也是有过错的吧。” “言之有理。”康熙接着道,“朕最近让人调查了隆科多一事。” 听到隆科多的名字,郭宜的耳朵立马支起来,她太想知道隆科多的结局,“皇上调查出什么了?” 康熙既然提到这个话题,显然是愿意同她说道的。 “朕,原本以为隆科多与李四儿一事,完全是的他学着佟国维宠妾灭妻呢,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何奢礼氏的手笔。”康熙说道,他查到这件事后,又不能与皇贵妃说,在心里憋了好久,不吐不快。 “真的吗?”郭宜惊讶道,何奢礼氏在里面又做了什么? “李四儿原本是隆科多岳父之妾,赴宴时,两人勾搭上了,隆科多便张口要人。”康熙万分厌恶地说道。 这这这……去人家家里做客,和主人公的小妾搞到一起了,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 郭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顺便踩了隆科多一脚,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隆科多怎么无如此……无耻!” 康熙闻言哼了一声,“还有更过分呢,他买通自己妻子带过来陪嫁丫鬟,借此与李四儿私通,被妻子发现之后,不思悔改,扬言要休妻。” 事情暴露后,何奢礼氏压着此事,没敢让佟国纲和佟国维知道,不止不劝说隆科多改邪归正,反而还在隆科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演戏下助纣为虐。 隆科多趁着伯父和父亲都不在府中,以休妻一事威胁岳父,何奢礼氏趁机斥责隆科多的妻子嫉妒成性,独占夫君。 母子俩合起伙来把李四儿弄进来府中,等到佟国维他们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佟国纲发了顿脾气,佟国维却觉得一个女人无关紧要,两人都没有拗过隆科多。 何奢礼氏以为此事成了,隆科多就能收心,结果她低估了李四儿的能耐。 自进府之后,李四儿将柔弱不能自理、委屈无辜惹人怜爱发挥得淋漓尽致,将隆科多拿捏得死死的。 但凡何奢礼氏语气重了,李四儿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就会晕倒,隆科多便来怪罪额娘,母子俩一吵起来,整个府上鸡飞狗跳。 最后再以隆科多遭到佟国纲佟国维的一顿训斥为结束,所以为了儿子,何奢礼氏只能忍气吞声,绕着李四儿走。 当家主母屈服于儿子妾室,李四儿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导致整个佟佳氏后宅乱成了一片,出现李四儿苛待正妻与嫡子的荒唐事也不足为奇。 郭宜想,何奢礼氏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为什么听起来莫名地有点爽呢?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自打知道隆科多要外放,何奢礼氏就病了,再听到李四儿随他上任后,直接吐血,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