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云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这一次何术许久都没太说话。
就在姜如云以为何术已经把电话挂了的时候，又听到了他的声音。
“如云，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你的用意和你现在的情况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你一直都把陆总当成自己的好朋友，摆脱家里的合作伙伴，是吗？”
姜如云想了想，发现情况的确是何术所说的这样，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没错。”
何术的语气透着一股难以分辨的情绪，他说：
“其实如果你不想麻烦陆总的话，可以麻烦我，我也可以帮你的忙……”
姜如云听到这话，一时之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何术那边传来一道冷厉的男声。
“你能帮什么忙？”
这个声音姜如云听着耳熟。
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究竟是谁的时候，何术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挂断之后，何术那边迅速又发了一条短信：
“如云，下次有空再聊吧，我这边临时有事。”
姜如云见到这条消息，索性就没再管了，翻了个身躺回了床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