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军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怎么了?”
“蛇,蛇跑出来了!!”
田梦清指着鸡窝旁边吐着舌头的蛇叫唤。
王国军顺手操起一根烧火棍把蛇给钳制住。
“你没被咬到吧?”
“没有,刚才那老母鸡咯咯咯的有些躁动不安,我就过来看看,结果发现了这条蛇,再之后你就出来了。”
看着王国军这么紧张田梦清,田笑笑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田笑笑走上来:“梦清,你还好吗?”
田梦清微笑着回道:“没事儿,别担心。”
“嗯,那就好。”
王国军把蛇放生到后边的山林里去,田笑笑想要跟着去,但是看到王国军身边的田梦清,田笑笑有些心虚,她借口有事离开。
“幸亏这条蛇自己出来了,要不奶奶一个人在家就危险了。”
“放心,这种蛇被人们称做吃蛋的蛇,因为它的牙齿和其他种类的蛇不同,所以它主要是以吃蛋为生。”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田大庆会专挑这种蛇放进家里,他肯定猜到了我们要干嘛。”
田梦清点点头,和王国军一起,总是无形之中学习到很多东西。
“嗯,应该是的,这田大庆,老奸巨猾,阴险狡诈,我们以后得多加小心。”
“哦,对了,刚才林梅芳不是说田幺儿还没回家来嘛,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田梦清拽住王国军的手臂,王国军停下脚步。
“嗯,如果你想去的话,我陪你。”
“我们还是去看看吧,人命关天,也不知道田二狗跟那个黄毛有没有下去找他,别真的留住让他饿死了就完了。”
田梦清说的也不无道理,田幺儿是田大庆的唯一的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嗯,那走吧,趁着天色还早,我们进去看看。”
王国军拉着田梦清,朝着骆驼山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儿的路,抬头碰见田二狗扶着狼狈不堪的田幺儿出现在前头。
“田幺儿?”
田梦清轻声唤道。
王国军也看到了田幺儿,前面的田二狗拖着疲惫的身子,他还坚持搀扶田幺儿,算是仁至义尽了。
“黄毛这个狗日的,说要在地上放绳子等我们,结果他却自己跑了,让我和田幺儿在洞里饿了两天两夜。”
田二狗一边骂一边哭。
田梦清看了一眼王国军,示意他上前去帮忙。
王国军上去扶住低着头意识模糊,嘴里不断流下口水的田幺儿。
“他这是怎么了?”
王国军看着田幺儿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等我在洞里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上来。”
说到这,田二狗又开始哭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别哭哭啼啼的了,让人看了好心烦,一个大男人,不是哭就能解决问题的,国军,咱们赶紧把他送到村口王医生那里去。”
田梦清骂了田二狗一句,接着和王国军一起把田幺儿送到田家村的村医那里去。
王伟民戴着个老花镜正在穿针引线。
“王伯……”
“哦,是梦清啊!怎么了?”
王伟民抬起眼皮,看向田梦清。
“王伯,麻烦您帮忙看个病人是什么情况。”
王国军把田幺儿扶进门,王伟民一看是田幺儿,立即就回绝了。
“这人我不看!”
扶正眼镜,王伟民背过身去。
田梦清知道王伟民跟田大庆有过节。
“王伯,田幺儿摔进了洞里,搞不好摔成了傻子,田大庆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帮帮忙看看呗。”
田梦清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一盒烟丝,递过去给王伟民,王伟民是个老烟民,酷爱家种烟草。
看了看田梦清手里的烟丝,王伟民心动了。
“咳咳…我不是为了要田大庆感激,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救他儿子的!”
“谢谢王伯这么看得起梦清!”
田梦清把那一包烟丝放进王伟民的衣服口袋里。
“啊,王伯,我帮您!”
接过王伟民手中的针线,田梦清很快给穿好了。
王伟民在心里偷偷乐呵,田梦清这个手脚麻利的姑娘,总是深得他喜欢。
“把他放到床上去吧!”
王伟民慢吞吞的起身,在门后面拿了一个听诊器,又在桌子上拿了一个手电筒。
在田幺儿身上敲了敲,又用听诊器听听,再用电筒照了照。
“王伯,怎么样?严不严重?”
田梦清上前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