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没留下什么东西,倒是房子确实是挺豪华的,被破坏成那个样子真是浪费。”
清晨时分,左村仿佛一只停靠在枝桠上的飞鸟一样,坐在言峰绮礼房间的窗口处,用手轻轻的抚摸一只渡鸦的脑袋。
这种黑色的鸟常常被认为是不详的象征,但实际上还是很可爱的。
渡鸦很亲近左村,用自己宽大的喙轻轻叼住左村的手指,似乎是想让左村继续抚摸它的样子。
但左村却毫不留念的将之放飞,看向了戴着一个动漫睡帽的言峰绮礼。
那个睡帽是漫展的时候言峰绮礼买的周边,还给左村也买了一个,但左村觉得自己戴上之后像个弱智,就从没戴过。
言峰绮礼倒是本着实用主义一直都戴着。
“有探查到Saber他们的踪迹吗?除了那个城堡之外的地方。”
将睡帽和睡衣脱下,妥善收好,言峰绮礼一边洗脸一边对着左村问道。
“倒是有些发现,但不是关于Saber的。”
“而是Rider和Caster他们的。”
左村跳到了房间里,伸了个懒腰。
“他们好像对Archer宣战了。”
“宣战?”
洗脸的动作微微停顿,言峰绮礼瞥了一眼左村,眼中带着些许的疑惑不解。
“那位征服王,不像是现在就会宣战的人。”
“应该是间桐家的那个小子吧不,绝对是他。”
左村说着,撇了撇嘴。
“八成,不对九成,是因为他收养的那个远坂家孩子吧。”
“你看上去对间桐家很了解。”
“我和他们祖宗认识,能不了解吗。”
事到如今左村也不是如何在意将他和其他的分化个体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了。
毕竟该知道的人无论如何都会知道,至于其他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反正就算真的去调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最多会滋生一些无所谓的阴谋论之类的闲出屁的东西,还很快就会被遗忘。
“祖宗?那位劳伦斯?”
言峰绮礼又愣了愣。
他以为看过了左村一生的自己,已经很了解左村安诺这个男人了。
但现在看来,好像
至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样子。
眯了眯眼,他也没有问什么,拿下了一个毛巾,擦了擦脸。
“去看看吧。”
“Saber那边暂且不论,Rider和Caster对Archer宣战这件事,我多少还是有些兴趣的。”
“呃”
爱丽丝菲尔的表情有些痛苦。
副作用已经出现了。
就算屏蔽掉了自己的痛觉,清晰无比的凝滞感,也让她感觉很难受。
安诺站在布置的魔术阵的外侧,看着表情难受,但依旧强撑着让自己去布置魔术阵的爱丽丝菲尔,咬了咬牙。
爱丽丝菲尔,是为了这次圣杯战争,专门制造出来的人造人。
这是她所必须要经历的。
“原来,白骑士也会悲伤吗?”
安诺不忍的神情被爱丽丝菲尔所捕捉到,她露出了一个打趣的笑容,对着安诺问道。
“自然。”
安诺垂着眼眸,在沉默之后说道。
“我会为了我的王而悲伤,也会为了我的国而悲伤现在此刻,在下自然能也会为了你悲伤,爱丽丝菲尔。”
“抱歉,我说的有些多了。”
安诺闭上眼摇了摇头。
“啊抱歉,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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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菲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似乎有些不恰当的样子。
“无妨,夫人。”
安诺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
“今天,你会杀死Lancer吗?”
她换了个正经严肃的问题。
“在决斗之中全力以赴的将对方杀死,是对骑士的尊重。”
“他的尊严已经被践踏的所剩无几,我会给予迪尔姆德·奥迪那最后的尊严这并非是施舍,而是,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希冀。”
安诺回想着昨晚,迪尔姆德手持红色长枪疯狂的进攻,拳头握紧了些许。
迪尔姆德·奥迪那,这次圣杯战争之中的Lancer。
他在悲伤,他在愤怒,安诺甚至能够看到他的脸上有着一刀伤口——他将作为自己宝具之一的黑痣给切割了下来。
再加上,他现在的御主已经变成了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调查过迪尔姆德传说的安诺,只是简单的思考就能够想明白迪尔姆德正在经历什么。
他必须要死在决斗之中才行。
若非如此,他就会饱含耻辱的死去。
同为骑士,安诺不忍看到这一切。
所以
“我会全力出手,杀死Lancer。”
白骑士的身体周围,充满了肃杀的气息,眼神冰冷。
“今晚六点,酒会的石滩吗。”
电玩店里,吉尔伽美什依旧在打着电动。
他的脸上不存在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