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没有阿烬,也没有姑姑,只一只毛茸茸;小兔子在她身边蹭来蹭去,闹腾得欢。
开始时她还有力气陪它嬉玩,可小兔子却越长越大,踩在她腿上实在覆压感好重,她再不能抱动它。只是兔子顽皮,踩完她;膝又尖牙覆首啃咬,开始时力道很轻很轻,像只是在和她玩闹,可后来它却慢慢受不住力道,把她;衣裙咬破,牙尖抵触到她;肤,引她深深;痛。
太痛了……她受着这折磨好一会,才慢慢得以缓释,痛感在不断变轻,直至她可以忍受;程度,再之后,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轻唤她;名字,只是隔离很远。
“芙儿?芙儿?”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当她渐渐意识到是阿烬在相唤她时,她意识慢慢回笼,又缓慢地将眼睛睁开。
“……阿烬,你在这。”
“我在,我当然在。”他立刻去握她;手,安抚地在她额前亲了亲。
宁芙被他喂喝了一口水,嗓音终于不再那么发涩。
可她心里却依旧泛着涩意。
她没有忘记,不久前自己才对他说了刺耳;话,他该生气才是,不该再对她这样好。
半响,两人谁也没说话,宁芙忍不住抬眼,却看到了他嘴角;血红,她一惊,“阿烬,你 ,你留血了吗?”
察觉她;视线,韩烬用指腹将血印抹擦掉,冲她摇摇头:“没事,不是我;,是刚刚为你吸出毒血时带出;。”
闻言,宁芙瞬间瞪大眼睛,“什么,你……你帮我?”
后面两个字,她有些羞耻说不出口。
再敛神向身下看,她这才注意到自己鞋袜被尽褪,裙身更被撩到膝盖以上,伤口附近大片泛红,最中心处被吮出好些不浅;印记出来。
她目光怔住,脸颊瞬间爆红。
而后慌急将衣衫落下,鞋袜却因顾及着他在,不敢马上就穿。
韩烬舔了下唇,“事出权宜,寻常人扛不住毒血残余,能为你做这个;,眼前只有我,不过芙儿放心,你姑姑不知还要吸.毒,更没起疑。”
他没提雳绉也可以。
“多,多谢。”
宁芙实在不知要说什么,此刻耳垂红得都要滴血了,最后只干巴巴谢了他一句,又羞得把头垂下。
韩烬看了她一眼,又凝上伤口位置,问:“看着还有些红,还痛不痛?”
宁芙回神,稍微动了动膝,如实回说:“还有些胀痛感,不过忍得住;。”
那就是没事,云翁奶奶交代过,人醒了就算清尽残毒。
“阿烬,我,我已经好了吗?”
她美眸盈光闪闪,望着他轻轻出声,似有恐忧。
这样一副下意识依赖他;样子,加之同时投来;信任他;目光,二者相加,轻易便将韩烬心头因她话语刺伤而郁结;阴云顷刻驱散。
他犹豫了一下,眸色变沉,而后看着她开口:“可能还不行,要没有一丝胀感才算好。”
宁芙自然信他,闻言慌忙询问:“那要怎么办,阿烬,我怕。”
韩烬面色如常,顺势把人搂紧,又捉着她;小手拉进唇边暧昧亲啄,“乖,等我把毒都吸出来,芙儿就一点不痛了。”
还要他帮忙?
宁芙抿抿唇没立刻应,方才她是晕迷状态,被如何医治她都是没有意识;,自然免了过程;窘迫,可眼下她已然清醒,再被那样对待,实在羞人要命。
“只能这样吗?”她手指缠紧,难掩紧张。
韩烬认真点点头,又安抚,“别怕,我会轻一些,不疼;。”
只是正常医治,宁芙向自己强调半响,这才终于允他掀开自己;裙,又撩翻在上。
白皙;腿被他弯起,他凝目在上,意味欣赏。
之后轻柔一声,“忍一下。”
宁芙眼眶湿湿,简直羞到脖子,但还是冲他乖乖点了下头。
只是……只是预想之中;疼痛并没有马上传来,他真;如承诺一般,力道很轻很轻。
甚至轻到叫宁芙不禁要生出怀疑,他这样,真;能把残毒吸出吗?
不太像‘吸’,反而更像是轻轻;……亲。
宁芙十指攥紧,只觉自己在承受一番新;折磨,半响还没好,她艰难撑起身,随即怔然看到阿烬竟慢慢偏离伤口位置。
他失神模样,一路亲到她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