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自是早早脱离。 “呵!还知道羞愧啊!还知道不好意思啊!身为长老,结党营私,争权夺利,暗害同门,排除异己,你们自己,除了这些你们还给宗门带来过什么。” “可曾尽到自己身为长老的一点责任,你们除了教授弟子一些武技以外,你们教过他们半点做人的道理吗?为人师表者,不仅仅是传道授业,更重要的是传其人道之念。指望你们算了!自身品行不端,更况且教授弟子呢?” “你们人人修武,谁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者。” 古荒对着一众长老那是冷嘲热讽,完全就是撕开了他们的面皮,让他们血淋淋的露在外面。 一众长老无话可,对于古荒那是心服口服,虽然不近人情,撕开了他们的面皮,让他们血淋淋的露在外面,可也更是让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拜入宗门直至修武,成长为长老,没人跟他们过这些,彻底贯彻只有一条信念,强者为尊,弱只能死。没有人告诉他们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守护,什么是做人,什么才是真正的武者。 “真正的武者不应索取,而是要付出与守护,更要知其大义。守护亲人,朋友,挚爱,这是付出,这也是义,但这是义。为宗门,国家,甚至整个人族舍生忘死,不惜一切,这才是真正的守护,真正的大义。” “无名公子,敢问在下的对吗?” 外门弟子中,一名十四五岁,面容略带着一丝稚气的少年怯生生的出言。 古荒目光一凝,直接看向了人群中z2出声的少年,“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过来我面前。” 少年略微迟疑,但依旧是慢慢的走到了古荒的身前,低头出声,“我……我叫上官文俊。” “上官文俊,好名字,兄弟,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古荒很清楚这样的道理,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够领悟,只怕是另有其人,而且是真正德行兼备,心存大义的武者。 “无名公子,这是我父亲跟我的。”上官文俊见古荒并没有见到的那么可怕,索性大着胆子出声。 “哦!你父亲还跟你了什么,他人在何处。”古荒充满了兴趣,再次出声询问起来。 “我父亲常,身为武者当守正辟邪,庇护万民。若武者不知守护与大义,只知欺凌与奴役,那么整个人族将气数将尽,人道沉沦,整个黑暗将笼罩。宗门,宗门,有人才能有宗,有人才能有门。” “公子,我父亲在三个月前过逝,他死前让我来九云宗,因为整个北地,只有这里还尚存一丝光明。” 上官文俊的面色坚定无比,没有半点的悲伤,毕竟逝者已逝,唯有化悲痛为力量才是正道。 “原来如此,你父亲是武者吗?”古荒无言长叹,内心更加决定要改变北地人族的现状,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我父亲不是武者,就是一个凡人。”上官文俊声音充满了坚定,正因为是凡人,才是更加明白武者。 “诸位,你们都听到了吗?一个凡人,凡人都明白的道理啊!你们为什么不明白,我不求你们心存大义,为人族出生入死,也不要你们庇护万民,但起码你们不要去祸害凡人!我来北地不足一月,我看见了什么,一个村落,十室九空,无一青壮,尽是老幼啊!民怨沸腾,哀鸿遍野,荒野处处尸骨。” “这就是北地啊!武者奴役,欺凌,杀戮,你们怎能下如此狠手,那些都是同族啊!都是人生父母养,都是血脉源于一个祖先的同族啊!杀人屠村,放火烧光,事后嫁祸匪盗,你们的心怎能如此狠毒,你们究竟是特么人还是畜生,不,连特么畜生都不如。” “今日起,九云宗上下,上至宗主,下至杂役,欺凌凡人者,杀。奴役凡人者,杀。屠戮凡人者,凌迟。” “九云宗下属矿脉中的凡人奴隶全部释放回家,若不愿回家者,按照正常的雇佣,给予一定的酬劳,凡私自苛刻的,一律杀无赦。” “我之言,你们可有异议。” 古荒的情绪变的是无比激动,一股憋了许久的愤怒勃然而发,既身入九云宗,便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想要改变人族现状,首要给人族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