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冰面舞台之上的兵器架,则是礼仪装饰,本就是不得不用的东西。 怕是很难猜到,两根水袖,竟能有如此威力啊! 那刀剑飞了过去,观席台便有人飞了出来,极其快速地执其剑,执其枪,执其刀…… 都只有一个目的,猛地向刘彦之扑杀而去。 “保护都尉,保护都尉……” 人群骚动! 十几柄刀剑,十几个刺客。 公孙钰急道:“世家子弟,投鼠忌器吗?打得过吗?” ——投鼠忌器的就打晕,不知所谓的就抹脖子。 根本就不需要算计。 刘彦之几个盘子就将人抹了脖子,几双筷子就把人戳瞎了眼。反而是扔了两坛酒的,只是打晕了,没有伤及要害。 司马赜啧了一声,觉得就他一人耍帅,太不得劲儿了! 一只大海碗砸了过去,砸晕一双。 对着刘彦之,遥敬一杯酒。 左右卫士这才过来,收拾残局。 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刺客的家人从观席台押了出去,听候发落。 在场之人,无人敢言。 刘彦之瞟了身边侍儿一眼,侍儿哆哆嗦嗦地给他斟酒。 刘彦之笑道:“都站着做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自己的兴致——” 众人屏息,如提线木偶。只有少数人,还能神态自若,如无事人。 其中就包括了封赫奕身边的美娇娘,看起来仿佛比封赫奕,甚至封霍奕,还要镇定和无所谓。 公孙钰仿佛捡着了金子般,笑道:“我就说嘛,男人嘛——裴子玠也不是两眼空空嘛。” 这说的便是裴子玠也不能免俗,亦瞥了那美娇娘两眼。 司马赜扶了扶额,懒笑,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