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灵泫放下了捂脸的手,见他这慢条斯理地还没把衣服脱了,更是怒上加怒,“你这磨磨唧唧的小娘做派!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PS裴子玠表示,确实没赶上!你家六哥是小三!】 说着三下五除二地就要去扒裴子玠的衣服! 这下轮到裴子玠傻眼了,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这两年更泼更虎了! 司马灵泫见他耳珠微红,便知这人不过是银/样/镴/枪/头!没什么好怕的!当即得意起来,抄了枕头就打他,道:“你还给老娘横!叫你给老娘横!裴子玠!你长本事了啊!” 一人一边笑一边怒骂着抄枕头打了他几十下,另一人却是甘愿被她打骂出气! 这次第,怎一个非礼勿视了得! 外头的守卫听着声音,走了进来,又红着脸出去了! 赵蟾呆呆地曲着手指指着那厢,喃喃地道:“这是我们能看的吗?” 刘彦之一边剥着核桃,一边笑道:“有情才是真风流啊,不觉苟/且。” 沈聪亦笑着拍了拍身边人,随意笑言,道:“挺好看的噢,这郎才女貌的!” 这句话才刚说出口,沈聪就吓得赶紧跳了起来,讷讷道:“司……司马……迦兰君。” 沈聪两眼失焦,呆若木鸡,头回转来,映入眼帘的更是……真情侣,自风流。 只见裴子玠告饶道:“别打了,别打了,真的疼。” 乞怜模样,令人生怜。 明眸淡淡若春水,随意生藻荇。他的眼睛里有钩子,坦坦荡荡地宣示着自己就是要做男狐狸精。【PS就是会偏爱偏喜欢绿茶,狐狸,小三。人都很诚实。】 “哼?”司马灵泫不屑地吭气,道,“我这小胳膊小腿能打疼你?” 话虽如此,却也停止了动作。 随意将枕头往榻上一扔,下最后通牒,道:“裴子玠,你以后见了姑奶奶夹着尾巴做人,给姑奶奶放尊重点儿——” 话锋又一转,冷冷地挥袖摆手作别,道:“你——最好把姑奶奶当个屁放了!回见,回见,再也不见。” - 裴子玠翘起下巴,笑道:“夹着尾巴,怎么放屁,你倒是教教我?” 眉眼富艳,眸中盛景,若雨打丁香,雨露凝香,朵朵正华艳。 雪水与梅花缠绕的冷冽清香,药的苦香与他的熏香萦结的气味。氤氲着冬日的暖阳,令人惶惑…… 司马灵泫瞧着心烦,攥了拳头,龇牙咧嘴地吓唬,道:“还学会挑刺了!不许顶嘴!见你就烦!” 裴子玠笑着拍打掉她那不过板栗大小的粉拳,道:“你去问问外面这群人,他们也觉得你见了我就烦吗?是,那就是了。” 司马灵泫皱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顺着裴子玠侧头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往外望—— 一群人正颜色不一地看着她,看着他们…… 吓得司马灵泫跳了起来,赶紧抱上了柱,指着裴子玠怒道:“你早知道他们在外面。” 裴子玠眼眸清朗,耸了耸肩,道:“没有,有……君在侧,我哪里还能顾得上外事外物。” - 司马灵泫简直给气厥过去了快,怒道:“你——放什么厥词,混,混账!” 裴子玠举了双手,眉眼蕴笑,十分真挚地对外面看戏的人,道:“众所目见,我与司马女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犹不避人,绝无嫌隙,清清白白……更无……非礼……逾矩……” 司马赜道:“此时若有相如琴。” 赵蟾道:“该弹凤求凰。” 胡瑶道:“琴心挑之,孔雀开屏。” 公孙钰道:“天子盛德,祥瑞出世。” 刘彦之道:“谦谦君子,孔雀开屏。” 沈聪道:“林子大了,怪鸟总也要想着生怪鸟的。” 司药道:“隆冬已至,春天还会远吗?” 司马灵泫对手里拿着家伙使儿的司马使眼色,道:“裴子玠没事,不用给他看,死了干净!” 赵蟾道:“他若死了,这太平盛世可往哪儿放才好噢?” 沈聪道:“将军无缘见太平,还……不让将军见别人子孙满堂,天伦之乐了吗?” 公孙钰道:“也许人家不想操心收拾山河,只想操心……” 司马灵泫咬牙切齿,怒道:“你妈——” 最后在司马灵泫的“你妈贵庚”和“你妈贵姓”的问候下,众人也觉得索然,结束了调侃。 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