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的难兄难弟。 。。。 郑允看上了王璿宁=司马家被抢婚。司马赜被抢婚 陆琨与司马景贤=司马家被逼婚。不只是被逼婚,还是郎有情妾有意。 一时间,这是打算忍一头,还是忍两头,还是都不忍。 司马赜的想法是:我可以,我姐不可以。 司马赜一直觉得他妈这个人,对男人要求完美,对儿子要求完美。还好,她运气不错,丈夫马马虎虎吧,(俩)儿子至少过得去。 挑媳妇也是啥都想要,这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王氏作新妇,给她那个哪哪儿都不如自己的亲姐姐都软了身段,说了好些好话,做了好些事。只因其姐是王璿宁婶母,在王家这些年,名声不错,与人相处也很好。多少也算近水楼台,使得上力。 更不要说对待王璿宁之父母、祖母了。连她养的狸奴,都能爱屋及乌,得她几枚金铃铛。 。。。 一日,司马逵和司马灵泫在杨氏的园子里玩着。 不一会儿,司马赜等人过来请示杨氏中元节法事之类的事宜。 “你姐姐——”杨氏噤了声,瞥了一眼,一边啃着蜜果煎,一边睁着无辜纯净的葡萄眼儿瞅着她的司马灵泫。 便与司马赜等人出去议事了。 只听得其左右婢,还小声说了句:“鹦鹉前头不敢言,这毛孩子面前就更是了。” 司马灵泫拍打了正在不亦乐乎玩着鲁班锁的司马逵,道:“你说人在什么时候,才会低头?” 司马逵不假思索地道:“人在屋檐下啊——” 语毕,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不过我爹妈兄姐,一个个都是气性大的。” 司马灵泫斟酌着他的话,悠悠地道:“举头望星月,低头思……有所思,无所思,思无人,思阿谁。” 司马逵头也不抬,道:“你说大姐吗?” 司马灵泫道:“大姐姐这么一个玲珑心的玲珑人,我阿爹你阿兄,不是已经劝好她了嘛——我今儿见她刺绣,都刺了好大一个血窟窿呢,那么漂亮的《锦绣山河图》啊。可惜了。” 司马逵微哂:“看来还是图画重要噢——骑鲸客去,跨鹤人归。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得丢掉一个好男人,会有更好的男人。我大姐姐这般……姿德逾世,风骨超然……省略一万字的女郎,还怕找不到陆琨那样的吗?” 司马灵泫听他说着,一时技痒,拿起笔,信手在纸上涂画起来。 “当然没有——”司马逵冷淡地道,“就听你们这么一说,拼拼凑凑,这么个人,也不会比得过六哥去的。” 司马灵泫笑道:“这么崇拜你哥?” 司马逵嘁了一声,道:“我哥——还行,勉强还是有依据的。去岁陛下长春节,世家子弟比试什么乱七八糟的四书五经六艺,还有诗词歌赋,书法丹青剑术,五花八门的……我哥是十岁到十五岁里的三甲噢。” 司马灵泫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表兄也去了,屁玩意儿没赚着。传说……是给齐华公主妙择婚对,敕贵公子弟云集,日以百数。老父亲真的是太好了!魁首是谁来着?为啥主婿之事,别无下文了?” 司马逵道:“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传说我哪儿知道啊,宫廷秘事,外莫能知。不过魁星嘛,大的叫裴彧,小的是河间王世子刘疑——应该不算吧,他可算是‘无冕’的储副了,谁敢动他啊。所以这小魁星应该算张劭,不过他也不小了,都十四了,而且啊,妙闲辞令,雅善清谈,吐纳风流,听者皆忘饥疲,见者肃然如在宗庙。” 司马灵泫补充道:“他脸皮子是生得好,灼灼如日月盈怀,濯濯如春水濯足。目光灼灼,可以灼人。见过他的女郎,没有一个不像从汤里捞起来的螃蟹。” 司马逵啧啧一叹,道:“我原来以为‘听者皆忘饥疲,见者肃然如在宗庙’,这已经够夸张得了。你们这……人送外号——张氏璧,荆州张家的和氏璧啊,捧人也不能往死里吹吧?话说你见过他?” 司马灵泫道:“他家,应该算是我远房表侄,我是他表姑母,我上他家吃过席。我……可怜的表叔,他叔祖父。你哥的诨号,不更渗人——当世平原君啊,小平原。” 司马逵冷笑道:“可是这只是为了衬托‘信陵公子’一人,而存在的陪衬丑角!鸡鸣狗盗、李代桃僵、杀美谢客。” 司马赜卷了书卷,往两个混不吝的小太岁头上拍了:“背后议人,君子邪?” 司马逵道:“我在我家,还得避人吗?” 司马灵泫道:“我们明明是在背后夸六哥。” 司马赜道:“你们这口气,自己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