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哥哥2(2 / 3)

鉴成全他们,难道司马鉴还能打死他清理门户?

【PS疯批跟一般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搁正常人身上,你都逼着人同意了。人能同意把女儿交给你一通祸祸吗?这次是去山火堆里,下次又得是什么马嵬驿?平原君斩美人?

动不动就是:你是我的家人啊,不应该跟我共进退吗?你是我的爱人啊,不应该跟我共患难吗?你是我的某某某,不应该跟我各种道德绑架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敲骨吸髓的自私凉薄。所以这不是bu,属于疯批脑回路异于常人。】

“你倒是将你我多年情谊,一笔撂倒啊。”司马赜嗤笑道,“佛口蛇心,你说这些锥心之言,是要诛我的心吗……”

越愤怒,越脆弱。

委委屈屈的三言两语,加上他那副温美纯和的姿态,仿佛他才是那个无辜可怜之人,而司马灵泫成了那个辜负的恶人。

司马灵泫像是听着了什么谑语,简直是将她气笑了。往身后塞了个枕头,直直地坐起来,低眼瞧着司马赜,啧了一声,冷冷地道:“你都有让我‘送命之举’了哥哥,还能跟我搬弄口舌是非,嗔怪我‘佛口蛇心’,我‘锥心之言’,你是有病吧?

所谓无毒不丈夫,六哥之心,何其毒也?你能不能反省一下?大千世界不是簇拥着你转的,我也不是非要听你的。”

这般冷淡漠视,仿佛他是什么污秽,倾归墟之海、瑶池之水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也只有少时,二人才会这般唇枪舌剑。及长,即使也有不愉快,言辞也会斟酌着些,倒显得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如何会同如今这般,恶语伤人,六月飞霜。

司马赜只是看着她,目光覆于人身上,宛若冬日可亲。委曲地求她怜见,如受伤的幼兽舔血,低低吟吟:“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若情人诱哄,若小儿要食。

幼兽舔舐的可不是他自己的血,是绊脚石垫脚石们不长眼,溅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痛苦,也是真的痛苦。因为鲜血未必鲜美,他怕是还嫌别人腥膻咧!

明明剑戟森森,木石心肠。偏又惯会做戏的,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了这勾栏做派,偏偏她就是心软——清醒着沉沦,最是恐怖,万劫不复。

司马灵泫比了二指,忍心着意,一字一句解释:“这是两件事,一码归一码。你娶我或者不娶我,跟此事有直接关联吗?

如果你非要说,你得建业封侯,才有底气,有筹码,跟你伯父我父亲去谈判博弈……”

司马赜眼神清亮,颔首点头。

“是吗?”司马灵泫哂笑,柔柔地道,“那么好——说明你整个儿人,目前就是自以为‘配不上’我的是吧?你都‘配不上’我了,你还给我整那么多事吗?这难道不是要把我推得更远吗?此举与两年前的裴子玠如出一辙。并且你比裴子玠更可恨,他倒只是自己建功立业觅封侯,你还得拉着我一起——这事儿办的,倒像是……娶喜欢的女郎,还要她帮忙赚聘礼?”

【PS别说是赚嫁妆了,连他家都是你家给的!所以正常人,都想不到他真能干出来让妹妹涉险这么个事儿啊!别说刘彦之被架在火上烤了,天下人都惊呆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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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赜被她这么一顿数落,只得摸了摸鼻子,索性笑道:“泫泫这张嘴啊——”

本是去掐一把她的小脸,以示亲昵。却被她急急拍开,又避开。

司马灵泫道:“不是我说话难听,事实如此啊。你跟我说安全,安全,放心,放心。你拿什么保证?你凭什么觉得你轻飘飘的几句保证,就跟开了光似的,金钟罩体,百毒不侵,金刚不坏,诸邪不侵,死都死不了了!”

司马赜看着她,温和而诚恳,淡淡地道:“可是,事已至此……”

事已至此,逼人就范。

眼前人如花,眉目更清朗,可妖可灵,可娇可纯。心计之深沉,人性之诡谲——也就至此而已了!

那么那么了解他的司马灵泫啊,竟然还抱有一丝希冀,妄想着他瞳仁深处,浮现出几缕愧疚和悔意。

然而只有一点点心疼,忽忽转瞬即逝,犹如昙花短暂的光华。

司马灵泫只觉喉咙里发干,吐不出半个字,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两相望,短暂沉默。

司马灵泫低下头。

心下怃然,恍若置身大漠荒山,冰雪高原,孤凉无凭。

依稀仿佛站在紫微城未央宫高阶上,不是俯视万千,只是平视着望向碧莹莹的辽远苍穹。万里无云翳,万丈清若空。天亦不言,却透露着让人心悸的危险,为何人都笑话杞人忧天。

【e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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