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怯怯,若被道人擒拿了的妖物,如实招来:“妖?艳妖?” 司马赜嘴角微微翘起,酒窝浅浅,淡若无痕,声音亦淡若无痕:“妖异诱人。请君入瓮。” 司马灵泫爪子掐了他两腮,佯怒道:“好哥哥,拐着弯儿骂我呢?还是夸我呢?” 司马赜亦掐了她腮帮子,笑道:“夸你,是神女天孙,尤物移人,我之德行不足以胜妖孽,只能做裙下之臣,花下之鬼。” “呸,什么神女天孙,哥哥啊,你说我是不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 她的薄唇,极浅极淡,肤如奶脂,面若凝霜。 淡极始知花更艳。 无论如何,她都会在他怀里,变得甜润香艳,如露浥海棠,如雨润桃夭。 眉目起艳,眼儿水媚。 脆弱,干净。 自上而下,若东风过境,繁花盛艳。 自下而上,吻过锁骨,吻过眉骨,直到下颌抵在她头顶。 他将她揉进怀里,深深地搂住了香肩、雪颈、柳腰…… 穿过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从发梢一寸寸拂过。指腹温热,滑过肌肤,激起一粒粒小疙瘩。 “哥哥,我不舒服。”司马灵泫突然轻唤了声,低低哀哀乞求,嗓音像坠落的珠帘,虚弱飘忽,却透露着小女儿的妩媚。 “那好吧,我们换个你喜欢的……” 司马赜爽然一笑,将人怀抱起,翻了个身儿。低低喘息,他的鼻翼,蹭过司马灵泫耳际,带着灼热。 司马灵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哥哥……”她回首轻轻唤了他一句,犹如小猫咪撒娇般,细腻绵软,带着委屈和娇憨。 紧润的名Q,风骚的少妇体态,甜净的 /女脸,猫儿一般的娇吟。 有一种与世/俗/背/道/悖/德的满足感,更有一种近乎执念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