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 “狗奴……” “阉奴……” “你不得好死……” “你死……” 来来回回就那些骂人的腌臜词……不知道又骂了多少回,多少个死,到最后搜肠刮肚都词穷了,还含混着出来个“死不要脸”……也是把司马赜气笑了。 他踢了踢地上奄奄一息的女郎,恶狠狠地道:“通——奸——” 那边本来已经几乎昏死过去的人儿,似有所感,又含糊着骂道:“混账。” “贼子。” “我翻个花绳诅咒你!”司马灵泫比划着翻花绳的手势,虔诚专注,煞有介事。 其手势确实如结印,很能唬住人。 司马赜一边摆弄着玉跳脱,一边踢了她一脚,笑道:“诅咒我什么?” “我翻个花绳……” “姑奶奶!” “待老娘翻个花绳,把你封起来。” “封哪儿哪儿的九阴之地,不得超生啊!” “封在……在……不知道……哎呀,忘记了!一头一尾,一南一北……天南海北……掐头去尾……” 司马赜道:“你还真别说,你现在就很像‘掐头去尾’的。” 胴/体而已。 司马灵泫道:“去……去……云深不知处……”【PS借鉴,与云深不知处。待我哪天发现更优美的诗词就来换,报一丝。】 司马赜失笑,啮指忍笑道:“还是你的颍川别业三啊。” 司马灵泫摇头如鼗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咻……嘭!咻……飞噢……炸死!” 司马赜道:“再说,再贫,真掐死了!做尸体!” 司马灵泫嘟嘟哝哝,哼哼唧唧,视死如归的态度,咬牙切齿道:“做!做!你快点儿!” 一语双关,只是视死如归的脸色和沙哑甜腻的声音,倒似乎有点儿言行不一的意思…… 司药眉目皱成一团。 适才反应过来,尴尬地轻咳一声,简直不忍直视,不忍闻听。 司马赜终于也是消停了,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