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是很爽利,司马赜又看上了椅子。 不过这俩也是难兄难弟了。 司马灵泫身姿轻盈纤弱,倒是可以挂在太师椅上。不过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位置高低也有很大的问题,也不是很舒服。 然而换个跪在太师椅上的姿势,可就完美多了。只是对司马赜很友好,对司马灵泫很不友好。 虚虚地跪在椅子上,有一种一头栽倒的失重感。还得承受打击,更是害怕他一个大力,她就一头栽倒在地。 这种惶恐,使得身体愈加绷紧。而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挤压,使人无端起贪恋,不羡鸳鸯不羡仙,不爱神仙爱少年。 “我不舒服……”司马灵泫娇娇饮泣,“真的哥哥——” “啪——”屁股被打了一巴掌,司马赜凶道:“你可拉倒吧!” 司马灵泫只得撒娇撒痴地告饶道:“真的哥哥——” “那我们换个你喜欢的。”司马赜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诱哄道,“嗯?嘴巴可没被堵住噢?” 司马灵泫虚虚地打了他几拳,才让他俯身在他耳边说道:“那我要做观音。” 司马赜笑骂道:“每次在上面,都又哭又叫的,还不让动。你食屎吧。” “食你。” “食屎。” “不食屎,你要食屎,你去找小倌。” “泫泫,你好会噢——” 毫不怜惜地将人扔在了被褥上,欺身上去。 被翻红浪,吹笙弄弦。 “泫泫,很坏噢——” 。。。。。。。。。。。。。。。。。。。。。。。。 。。。。。。。。。。。。。。。。。。。。。。。。 “泫泫。你真的很勒人!也很累人!也很费人!”省略不让写的动作。 “你闭嘴。” “泫泫。你说你这么白,这么水嫩,这么嫩,这么……嫩。嗯……没事吗?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不会少姜早逝吧。我可舍不得。”省略不让写的动作。 司马灵泫实在受不了他聒噪,便敷衍道:“不会,不是在喝药,用药嘛。” 司马赜点过她的秀鼻,笑得烂漫,道:“这就是只有累死的……” 司马灵泫忙止住了他的村语村言,道:“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省略不让写的动作。。。。 “这个声音还不好听吗?” 司马灵泫捂了脸,简直要被羞晕了过去,无奈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为泫泫病的,药石无灵。” 省略不让写的动作。。。。 司马赜慵懒地撒娇撒赖道:“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它多一点。” 司马灵泫只觉得自己的哪哪儿都被他欺负得够呛,实在无法忍受,还要被他戏弄,索性捂了耳朵,嗔怒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司马赜眼睛陡然一亮,道:“泫泫喜欢听花言巧语是吧?不学汉武赋招魂,不信周穆好神仙。不羡鸳鸯不羡仙,不爱神仙爱少年。不问苍生问红尘,不爱苍生爱美人……” 司马灵泫嗤之以鼻,道:“没新意。” 司马赜道:“仙人爱我抚我顶,抚我心中意难平……不去结发受长生,但愿结发为夫妻……” “哟呵!”司马灵泫挑了挑眉,不发表意见。 “既见君子,我心则降。既见君子,我心则说。既见君子,我心则夷……千秋万岁,媚兹一人……” 省略不能写的动作。。。。。。。。。。。。。 司马灵泫拍了拍他的俏脸,娇媚且餍足地赞道:“文如其人,人如其言。善哉。” “寤寐非是茶作祟,风流应谢酒为媒……” 司马灵泫心悦,啄了啄他的唇,笑道:“不必寤寐,不必酒媒,与君自为媒。天地、日月、鬼神,我们相爱相亲。” 又是一番,郎情妾意。天生桃源洞里仙,天生秦女携手仙。 省略不能写的动作。。。。。。。。。。。。。 “千里江山应无恙,百年骨肉终眼青……” 司马赜的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宛若明玉,鲜妍漂亮。可就是这双手,未必非要搅弄风云。与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更喜欢与她翻云覆雨,朝云暮雨。 “人皆呼你为恶/鬼,殊不知,于我是神佛。” 司马灵泫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话,怒道:“你才是恶鬼!恶你妈!恶你妹!有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