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就是当年孝武帝搞出来的那个,还有,当下骠骑不也是在做么,我听闻那什么有胡人去了长安,拿了什么大汉最亲善商人的名头……我的意思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反正没有任何的实际权柄,就是个名头……』 反正是个虚衔而已。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都是如此…… 『哦,这样啊……』吕布眉头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是名头而已,没有实权,那么问题就不是太大,只不过吕布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我说,你老实讲,这些事情是谁教你的?那个文先生?他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又是有什么企图?』 魏续连连摆手,说道:『主公,这些可不是那个文先生说的,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不信你可以去找人问,我就只是叫了文先生说一说陇右陇西当年的事情罢了,顶多就是多说了一两次,绝对没有让文先生出什么谋略,这些办法真的就是我自己想的,也就只敢和主公说……』 吕布盯着魏续,眼皮立起来,黑眼珠只剩下了一点。 吕布皱起眉头盯着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的时候,身上无形的气势就散发了出来,这是猎手盯着猎物的那种状态,又像是屠夫在盯上了即将被屠宰的牲畜。 魏续的额头有些冒汗。 『我会去问一问的,』吕布点了点头,眉头稍微松了一些,『你跟着我最久,所以应该知道我的习惯……』 魏续连连点头,『知道的,主公,我明白的,只有自己人才最可靠,那些耍嘴皮子的文人都是混蛋,都不可信!』 『你知道就好。』吕布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神色放缓和了一些,『继续说……』 『其实这是从第一点那边关联起来的……』魏续偷偷擦了擦汗,『我们要有钱,要有自己的生意,但是怎么样才能让胡人多相信我们,多跟我们做生意呢?当然就是要向骠骑学,骠骑不是给那些胡商什么亲善大使的称号么,我们也可以给啊,而且我们还可以把我们那些外围的,原本就是胡人的地盘的一些虚名给出去,让胡人自己和胡人去争,去抢,然后去打起来,这样我们不就是一边可以拿钱,一边还可以省事……』 『嗯,有点意思啊,哈哈哈哈……』吕布笑了起来,眉头尽展,『有点意思!若真都是你自己想的,那还是真下了些功夫!』 吕布站起身,背着手,在堂内度步转着圈,思索着。 这个方法其实在大汉很早的时候就用过了,而且也一直陆陆续续都有在用,所以也不能说是魏续的独创,只不过魏续能够将这些事情联系到了一起,确实也是让吕布有些意外。 如果吕布能够年轻十岁,不,或许只需要年轻五岁,那么吕布就会对于魏续的建议嗤之以鼻,那个年轻的吕布会觉得计谋永远就是只能待在阴沟里面,真正的实力还是要战场上见分晓。不服就打到服! 但是现在么…… 吕布开始也考虑用比较省力的方式了。 『可以试一试,』吕布点了点头,『先试一试看看。』 试一试。 魏续偷偷的长出了一口气。吕布能松口,就意味着魏续可以从这里面捞油水了,这可是一个肥差,超级肥的那种! 魏续想到这个,心情也不由得愉悦起来,『主公,这第三点么,我还没有说,主公就已经做到了!主公果然是英明无比!』 『哦,哈哈,』吕布笑着重新坐了下来,『我做到了什么?』 『试一试,不急躁,不急于求成!』魏续说道,『这就是我总结的陇西故事的第三点!主公不是都做到了么?主公英明啊!』 『啊哈哈哈……』吕布摆摆手,『这么多年,你有长进,我也应该有一些么,哈哈哈……』 『我的长进怎么能和主公相提并论?』魏续竖起两个大拇指,『我还要向主公多多学习才是!』 吕布又是笑,然后才让魏续详细说说。 『陇西当年大乱,究其原因,其实也就是小事,结果呢,陇西太守给朝堂上书,表示羌人叛变了,要打仗了,』魏续说道,『一转眼羌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然后要和陇西太守谈一谈,要议和,结果陇西太守上报说羌人叛乱的表章已经送走了……』 吕布叹了口气,『对啊,结果就真打起来了。』 西羌叛乱,给大汉带去了沉重的一击。 对于后世之人来说,可能只是书本上面的几个字,但是对于吕布来讲,这是这个并州军事集团,以及九原等地的灾难。 因为要平西羌,然后就抽调了并州的边防,结果西羌没能平定,也让并州的防御体系崩坏,鲜卑人趁虚而入,北地大坏,无数生灵涂炭,百姓失所…… 『我听了文先生讲述了陇西故事,又是思索了很久,我觉得其中这个表章,实际上是一个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