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上供。” 行吧,连供品都能赊欠啊?听到这里的陈默满脸的黑线,这老太太真的做什么事都跟闹一样。 老太太念念有词一阵子之后,又带着大家恭敬地行了礼,这才微微放心。回身坐到炕头,靠着土墙休息。 她今天已经往返东沟村两次了,终于忙完了这一气,可把她累坏了。本来就饿,现在更是累出了一身虚汗。 这一趟保家仙可不是白请的,他们本来想用家里的筐子换,那是陈济众编的,但是人家不同意,现在都缺吃的,没人缺这东西,等开了春儿,大地里那破柳条子多得是,想用筐自己编就行了。 没办法,最后陈老太太还是掏出了一把黄豆,临走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从炕柜抽屉里面掏出来带上的,虽然带了,可是她真是舍不得给啊。 那出马先生见了吃的,自然鼓起精神开始做法,写了个保家仙的牌位,教他们怎么供奉。 三个人花了一把黄豆,这才从东沟村出马先生那里请了保家仙的牌位回了家。 “诶!你们看!你们快看!”刘珍珠一直密切地关注着陈宝根的状态,等那边给保家仙的牌位行完礼,这边陈宝根的眼睛就睁开了。 “可不是咋的,还真醒了。” 躺在炕上的陈宝根此刻眼睛睁着,无神地看着棚顶。 “宝根啊,你看看娘,你这到底是咋的了。” 陈宝根听懂了,转头看了看刘珍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儿子哭了出来,刘珍珠陈建军算是彻底地放心了。其他人也都彻底认准了,这黄大仙真的灵验。 陈宝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翻身趴在炕头,手指伸进喉咙里面就抠,他抠得那么用力,顿时就干呕起来,上次吃东西还是早上,胃里哪还有食物能吐出来呢,就这样对着地上拼命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