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歌曲厅的小姐,长得跟个女明星一样漂亮,被向先生包着。前天向先生喝醉了酒,跟她透露了一二,她知道我在大嫂手底下办事,给我透露了一点,让我机灵点干活,免得惹怒向先生,把我干掉。”
两人在楼梯间抽了几根烟,说了其他一些不想干的话,很快离开,因为他们口中所谓的大嫂,正在十楼的高级摄影室里拍写真。
徐启峰靠着墙壁,默然无声地从兜里又掏出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却没点燃。
这两天有人盯着他,他是知道的,那些人跟以往在内陆盯着他的人不同,眼神里没有透着过多的杀气,他稍微一反侦,就知道他们背后之人的身份。
他被一个黑、d大佬的老婆看上,说出去都有些不可思议,原本他是不打算理会那些人的。
现在
他眯着眼睛,回想刚才那两人说得话。
黑d向先生和境外一批势力联手
所谓的境外势力,恐怕是各国的间谍、特务份子,专门来杀谭老的,他只是顺带。
今晚,注定不平静。
夜半时分,香江一处偏僻的尖嘴码头,一辆货船从远处漆黑的海面行驶过来,靠着码头安静停下。
货船没开灯,停下来后也没人从船上下来。
不大的货船黑漆漆一片,与浓黑的夜色融为一体,不注意看,不会发现那条货船的存在。
大约十分钟后,码头出现五个人影,脚步匆匆地塌过码头长长的木桥,往货船的方向走去。
那五人刚要爬上货船的甲板,忽然周遭灯光大亮,无数刺目的探照灯、手电筒光芒集中在他们身上,有人大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乱动我们要开枪了”
那五人吓了一大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腿抖如筛地举起双手,一脸惧意看向周围。
很快有人发现不对,大喊“我丢你老母,向生,这五人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同一时间门,在香江某处最大的码头,一艘渔船在码头灯火通明的照耀下,大摇大摆地开出香江海域,向着内陆行驶。
徐启峰站在渔船顶端的驾驶舱,将手中顶着渔船老大太阳穴的手、枪放下,“同志,请不要怪我们唐突,等你安全送我们到内陆码头,我们会给你一笔钱,作为弥补。”
“尼门给我钱也牟用啦。”颧骨凸出,一脸干瘦,香江本地人长相的渔船老大欲哭无泪,操着一口浓重的香江口音说“窝送尼门去内陆,被向生知道,窝不死也要脱层皮。”
旁边陆进冷哼“当我不知道你混黑、道的,平时坏事做尽。你是选择送我们去内陆,还是选择现在死在我们手里,你选哪个”
渔船老大看他凶神恶煞,手里还故意抠着扳机,对准他的脑门心,背脊一凉,老实开船,嘴里嘀咕“哩地大陆人真系牟人性”
渔船越开越远,渐渐看不见身后的亮如白昼的码头灯光,驶入一片黑暗的海域之中。
渔船下的船舱里,谭老坐在满是腥味臭的装鱼货舱里,靠在墙面,脸色有些苍白。
“谭老,你没事吧”穆瞻迅站在他身边,担忧的询问。
“没事。”谭老摇头,“可能有些晕船。”
晚上徐启峰告诉他,他们原定的码头货船被人盯上后,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那些盯紧的毒蛇,上到这条渔船。
谭老上了年纪,在香江街头一番拼命奔跑赶路后,这会儿闻到鱼舱浓臭的鱼腥味,胃里一阵翻涌,隐隐感觉心脏不舒服。
吴默看出他的不对劲,从随身背得背包里掏出一颗救心丸,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闭目休息一会儿,他的脸色这才渐渐红润,看起来没多大问题。
穆瞻迅递给吴默一个眼色,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去渔船的小甲板上。
为了不暴露目标,渔船没有开灯,整艘船黑黢黢的一片,全靠渔船老大的多年航海经验和直觉,向着内陆的海域行进。
今夜有变天的迹象,两人刚从船舱上到甲板,天边的云层闪过几条雷龙,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还有吹起来的狂风,吹得不大的渔船摇摇晃晃,人也跟着摇晃。
穆瞻迅扶着渔船的船舷,稳住身形道“你觉得那人的话可靠不。”
吴默知道他说得那人,指得得是徐启峰,很公正道“他虽然不喜欢谭老,但也没必要撒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天有多少陌生的眼睛在盯着我们。我们不坐那艘货船是正确的决定。”
穆瞻迅哼道“那艘货船是我们兄弟部队安排的,能有什么问题,值得他让谭老乔装打扮,拼了老命的跟我们徒步跑到这个大码头来挟持船只。谭老身体本就不好,这么一跑,身体更难受。”
“那不一定。”吴默道“敌人无处不在,即便是兄弟部队,也不排查也有二心之人。徐启峰为人再怎么不合你脾气,他至少是个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顶尖军人,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谭老的安全着想。有我在谭老的身边,谭老的身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