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钱,心中还郁闷,影响夫妻感情。
王翠叹气“还是你们好啊,没有孩子,负担没那么重,想下馆子就下馆子,哪像我,家里的钱都得精打细算。”
大柱几个默默听着,不敢吭声。
体验过王翠花被气走,他们过了两个多月非人的日子后,现在王翠花说啥他们都不敢顶嘴,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齐衡站在王翠花的身边,听着王翠花跟苏曼闲磕了几句话后,两人分开回家,他回到家里,对着王翠花默默说“以后我会多接些任务,多挣军功,多换些钱给你和孩子花。让你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出去吃就出去吃。”
王翠花一愣,低头望着怀里安安静静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蛋蛋,沉默着点点头,没有像以前那样心疼齐衡,让他不要拼命。
苏曼回到家里,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
以往徐启峰在家,烧热水这种事情都是他在做,今天他倒翻了醋瓶子,烧水这种事情,自然由苏曼来做,稍微哄哄他。
徐启峰看她费力地拎着给他兑好的热水桶,心里的气早消了,急忙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水桶“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你歇着就好。”
听这口气,是已经消气了,苏曼微微一笑,看着他单手拎着一大桶进厕所里洗澡,心道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双手拎一桶水都感觉费劲,徐启峰一只手就搞定,真是不得不服男女体力相差感。
为了弥补此人,苏曼跟在他的身后进入厕所,引来徐启峰一脸诧异“你跟进来做什么”
“给你搓背。”苏曼一脸正色。
徐启峰好笑“就只是搓背”
“当然。”苏曼面不改色。
徐启峰深深看她一眼“行,搓吧。”
他除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身躯,前胸后背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拿湿帕子往身上一泼水,水煮顺着这些线条,一缕缕,一滴滴掉入隐秘的地方,像一尊完美的希腊果身雕像,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同时,引人遐想,让人面红心跳。
苏曼压抑着心里蠢蠢欲动的感觉,等他停下浇水,半蹲在地上,她走上前,伸出纤白的手指,轻轻搓着他古铜色的后背。
看见他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苏曼心中一痛,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后背每一条伤疤,轻声问“还疼吗”
徐启峰摇头“早就不疼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他越这样说,苏曼越心疼。她一边给他搓洗着身体,一边声音闷闷道“你也是个有血有肉,有痛觉的人,受这么重的伤,哪有不疼的道理。我知道部队会把士兵训练成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铁血军人,可在我这里,在我面前,你无须伪装隐藏。你要是觉得痛,可以跟我讲,我给你擦药,给你伤口吹一吹,抱一抱你,问你疼不疼,关心你,心疼你,那样你就会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徐启峰微愣,转头看她,见她神情认真,明眸里噙满心疼的目光,他心中一暖,想伸手抱住她,又怕打湿她的衣服,让她穿着难受,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我现在就觉得很疼,你能帮我吹一吹吗”
他说着,拉住她的手,往他阔达的胸肌一按,哑声道“不仅要吹,还要摁一摁伤口,确认好完全没有 。”
手下的肌肤滚烫带着水汽,用手轻轻一摁,又硬又弹手,苏曼脸上阵阵发热,凑到他说得地方轻轻吹了两口气,“还疼吗”
“这里不疼了,其他地方疼。”徐启峰又拉着她的手,换到其他位置。
很快苏曼吹得位置越来越往下,两人的身体也渐渐发烫,最终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疾风暴雨之中,苏曼在湿漉漉的卫生间门里站不住脚,被徐启峰抵到墙面眼神迷离地求饶。
徐启峰眼神幽暗地盯着在他怀里绽放的女人,低头凑在她的耳边,哑声问道“苏曼,你最爱谁。”
“爱、啊你。”他们家的卫生间门隔一堵墙就靠近齐家的主卧,苏曼被撞得膝盖生疼,却还咬着牙小声哼唧,不敢大声叫喊,怕被隔壁的王翠花夫妻俩听见,到时候邻里相见尴尬。
“大声点,我听不见。”徐启峰进攻不断,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想要听个清楚。
苏曼抵死不从,她不想明天见到王翠花,被王翠花笑话。
可徐启峰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攻势越发猛烈,大掌搂着她的细腰,似要将她整个人折断拆入腹中一般。
苏曼实在承受不住,娇声呐喊之时,大声喊道“爱你,最爱你徐启峰”
隔壁哄完孩子入睡,准备上床睡觉的齐衡两人听见动静,相互对看一眼。
王翠花“看不出来啊,徐团长那样一个正经严肃的人,到了晚上,把苏大妹子那样一个娇滴滴的人折磨得不轻啊。”
齐衡心道,可不是,隔壁隔上一段时间门,动静大的他们这边都能听个清楚,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