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心话。
如果他不把魏思音和凌寒视为朋友,他在杀了那个偷学了南羌毒术还残忍屠村的畜生之后就算完成了使命,现在早就离开大齐回到南羌了。
“既然离小王子把我当朋友,那为何有事却瞒着我呢?”魏思音笑得温柔,阿离身上的汗毛却都竖起来了。
“我,我没瞒你什么啊,是有什么误会吧?”
对朋友忠诚是南羌人的美德。
问题就在于,魏思音是他的朋友,凌寒也是。
一个朋友让他帮着骗过另一个朋友,还美名其曰这么做都是为了那个大家好,把烂摊子都丢给他,他只能帮着收拾。
不然就凭他面前这一位的脾气,这烂摊子掉下来,怕是要把所有人都砸死。
想及此,他目光幽怨,自以为十分隐蔽地瞥了眼让他左右为难的那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躺在床上闭着眼,正在装虚弱,好像真的不认识他一样。
“阿离,我也把你当朋友,所以我们不妨敞开了天窗说亮话。”
魏思音伸手拨弄着桑落鬓边的碎发,那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