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她该做什么了。” 说罢,德妃从袖口里取出一根小小的木簪,交到魏灿手上。 魏灿看着那木簪,皱眉道: “这东西看着好生简陋,像是民间的玩意儿。” 德妃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这是那个女官女儿的东西,她看了就会明白的。” 魏灿听了眼睛一亮,“母妃好手段。” 德妃笑了笑: “倒也不算什么手段。只是本宫派出去这些人,为了防止他们变心,本宫手里可都攥着他们的亲人。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老老实实为本宫做事。” 魏灿听着若有所思。 怪不得这么多年母妃在宫里貌似不争不抢,也不去太后和皇上面前谄媚献殷勤,却能十年如一日地坐稳四妃之位。 他也该向母妃好好学着,多用这样稳妥的办法,培养一些只能忠于他的死士。 这时,有人在殿外道: “二殿下,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魏灿猛地站直身子,德妃看到他紧张的模样,却是温柔地低笑,然后为他衣服上沾到的浮灰。 “皇上叫你去,必然是要问魏思音出事时,为何兵马司也在场,你就回答说,是兵马司的人自己接到线报,要去善居坊清剿图珈余孽,但没想到刚去了善居坊就起了火,大长公主殿下也在那里,还是装成了去票的客人样子,否则你的人认出她来,一定会舍命相救。” 德妃微笑着叮嘱,冷琉璃般的眼里满是深藏不露的冷意: “至于那火药,更是和你毫无干系。你父皇他若是怀疑,你也只需向他表忠心装可怜,别的什么都不用说。” 魏灿应声而去。 当晚,当他挨了文帝一顿臭骂离开御书房时,兴庆宫的那名女官已经给魏思音下了能加重伤势香毒。 香毒的味道被药材的苦味儿遮掩,常人的鼻子根本闻不见。 除了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 凌寒冷眼看着她鬼鬼祟祟的举动,嘴角勾起: 他真正要钓的这条大鱼,终于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