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研究西域药草的医术上见到过,也亲自试过,很清楚它们的药效都是温良滋补,在恢复伤势上有极快的成效,绝不是什么毒药。” 刘院判说着就颤巍巍地指示徒弟拿出一张药方,双手奉上要献给文帝。 文帝还没来得及反应,魏灿就在旁边冷嗤道: “院判大人这是急着为您自己洗清罪责? 父皇又不学医,您给他看什么药方医书,难道是想混淆视听,好掩饰你监察不力的事实? 再说了,你既然也说这药方里有许多中原没有的药材,那你怎么就能笃定它们的药效,就凭前人写的一本书吗? 还说你试过药,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试的,是亲自吃了药,还是如何? 皇妹以前也待您不薄,如今她重伤昏迷,您不想着如何救她,反倒只顾着为自己推脱罪责,这未免太让她寒心!” 他的口才极好,把刘院判说得一时都找不到反驳的说辞,涨红着脸哑口无言。 见状,魏灿心里涌出浓浓的轻蔑和鄙夷。 刘院判这老头只知醉心医术,别的事一概不知。 也正是如此,此人虽为太医院之首,资历和本领都足以服众,可太医院里仍旧有不少人对他阳奉阴违。 甚至当着刘院判的面,就敢唱反调。 在刘院判亲近南羌巫医的事上,更是如此。 所以他和母妃只是稍使手段,就让刘院判束手无措。 魏灿成功让刘院判闭嘴后,忽而双膝一弯跪在地上。 众人看他此举都傻了眼。 只听他字正腔圆道: “父皇,皇妹忽然七窍流血,就是在离小王子开药之后!若不是他的药方有问题,就是这兴庆宫里有人偷偷给皇妹下了毒。 可这里戒备森严,能靠近皇妹的只有她的亲信和皇祖母的人,是这些人下手的可能性并不大。 但为了确保万一,儿臣觉得还是先彻查兴庆宫,不然,怕是离小王子不肯认罪。” 众人听得心惊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