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燕澜轻轻说了声“不算”,随后几次开口,都没发出声音。
姜拂衣紧紧盯着他。
燕澜想将面具戴上,手微颤,面具“啪嗒”掉落在地。
他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手足无措了半响,将心一横,大胆朝她望过去:“因为我明知你的意图,我心甘情愿,那么错的人其实是我,不是你。该接受惩罚的人也是我,不是你,你能明白么?”
姜拂衣起初微微楞,旋即被烫到了似的收回了手,彻底愣在那里。
燕澜捏了一手心的汗。
虽然心慌意乱,但他本以为自己需要戴上面具,才有可能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说出来了。
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所以,你做你自己就好,自由随心,不必为我克制,为我烦恼,我不值得。”燕澜弯腰捡起掉落的面具,重新戴上,“我走了。”
手刚碰到门闩。
姜拂衣喊道:“等等!”
燕澜心中一紧,转头看她。
却见姜拂衣突然慌慌张张的朝内室跑去。
燕澜察觉有异,收起纷乱的心思,也追进去。
姜拂衣疾步跑去床边,床上明明没人,也藏不了人,她却还是将被子抄起来抖了抖,紧张的询问燕澜:“你从进入我房间里来,是不是就没感觉到漆随梦?”
燕澜微怔:“漆随梦在你房间里?在你床上?”
姜拂衣也是刚才突然想到,燕澜进来她房间,不可能感知不到漆随梦的存在,竟然会当着漆随梦的面,说出那些话来。
“早上闻人不弃用真言尺打过他,我将他带了回来,扔在床上。我在房中待了一天,他一天都在,你来之前一刻钟,我才刚看过他……”
当燕澜进来之后,漆随梦消失了。
难道她给燕澜开门时,除了燕澜,还跟进来个什么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漆随梦?
或者是燕澜进来之前的那一刻钟?
姜拂衣毛骨悚然:“燕澜,这下知道是个什么怪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