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砸,只几下,就直接瘫在了那里。 赵义将其揪起来,扔到一边,好奇问道:“听闻百越王子一向是以仁义著称,甚至曾公开说大秦帝国乃是暴政,不知你的臣民若知道你为了对付秦军,竟挖开了堤坝,更是杀死了许多百姓,又该作何感想?” “你如何知道?”天泽吐了一口血,脸色惨白,却还开口问道。 赵义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着,就再次拔出了剑。 见赵义眼底都是杀意,天泽立刻叫道:“你若胆敢杀我,百越上下必与暴秦死战!” “废话真多。”淡淡点评了这么一句后,赵义直接就给对方抹了脖子。 人头被轻松斩落下来,对方的外袍被剥下来,将这颗人头兜起来,挂在了赵义的战马马头旁。 想了想,赵义又将插入对方心口的箭头拔出来,用对方的衣服擦干净了,重新收起来。 又剥去对方内里藏着的宝甲,打算令人看看能不能仿造一些。 若是他的精兵有一部分能装备上这样的薄甲,岂不是战斗力大涨? 至于方才已是射中了对方心口,为何王子天泽未死,赵义也懒得去理会。 无非就是那么几种理由,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的心脏长在了与普通人不同的另一个方向。 带着天泽的人头,赵义单人单骑,回转到了城池下。 这时候,整个城池都已被秦军给攻了下来。 大司命与少司命见他归来,还带回了王子天泽的人头,都面露欣喜之色。 “百越唯一有本事的首领就只有这个王子天泽,他一死,百越其他地方尽可收入殿下囊中!” 赵义将人头扔给一名赵佗派来的副将,道:“这是天泽的人头,他已被本公子斩杀,大胜的捷报可以传去咸阳了!” “是!”接过湿漉漉的布兜子,这颗人头都不必检查,就知道必是那个王子天泽。 副将立刻将其带回营地,捷报也随之传回了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