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赵义只是这么安静看着,任由她们争吵,两个女子都噎了下。 李婉走上前几步,试图去拉赵义的袖子,在赵义的冷淡注视下,最终还是没敢真去拉。 “殿下,婉儿有事要禀报殿下,是事关玉漱公主的事,不好公开说,请准许婉儿私下与您说……” 这话一出,玉漱公主脸上就带出怒意来。 赵义扫了她们一眼,竟真的同意了。 “准。” 晓梦跟其他人一样,都走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义,仿佛已猜到了赵义要做什么。 李婉又道:“还请殿下先令人盯住了玉漱公主。” 玉漱公主本就没走,听到这话,俏脸一冷,就要上前理论。 但才走出几步,身前就是一道冷风。 她抬头望去,委屈地看向了太子。 太子竟是一袖子拦下了她,太子竟真的不信她? 不过,要让玉漱公主解释,玉漱公主也的确没办法解释。 她能解释什么呢? 说自己其实对太子并无恶意,只是私底下与人见过面?为的就是收到故国传来的消息,她的父王催促她尽快得宠,尽快诞下皇儿? 这样的话,让一个堂堂的公主如何能当众说出来?又如何能对太子说出来? 但是不说出来,太子显然是不信她了,真以为她与刺客有关系? “殿下……” 玉漱公主张开嘴,要解释。 赵义冷声说道:“来人,送玉漱公主回去,无孤的命令,玉漱公主及她的侍从都不得出院子一步。” “是!”太子府的侍卫立刻轰然应下。 立刻就有人走到了玉漱公主的近前,对着玉漱公主一伸手:“公主,请吧。” 玉漱公主泪眼婆娑地望着赵义,这样的一个绝色大美人用这样的眼神望过来,大多数男人看了都会心软。 何况,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一夜夫妻的恩情,男人就更难拒绝她。 但赵义却仿佛是铁石心肠,再次说道:“还不回去?” 这样的态度,让玉漱公主彻底失望了,她只能是一步步地走回去,在回去的时候,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那个委屈的样子,连护送她回去的侍卫都有点于心不忍。 毕竟一个绝色大美人这样可怜委屈的样子,但凡是个男人,都很难真的彻底冷下心肠来。 可侍卫绝对终于太子,哪怕有点不忍心,也是沉默着执行着太子吩咐下来的任务。 另一边,看都不看离开了的女人,赵义只淡淡看向李婉:“现在可以说了?” 李婉扭捏了一下:“殿下,婉儿想进屋与您说……” “既是不愿说,那便算了。”结果,赵义有点不耐烦了,说完就要走。 李婉:“……” “殿下,婉儿说,婉儿这就告诉您!” 李婉说着,就小碎步走到了赵义的面前,低声说道:“殿下,您可要小心那位玉漱公主,这个和亲公主最近几日都私下与人来往,与她联系的人,虽看着普通,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可像是一个普通人,更像是伪装起来的武者。” “您想想看,什么人明明会武,却还要故意伪装起来,还是接近一个从外国和亲而来的公主?他与和亲公主又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是老乡?” 赵义微微皱眉:“你是想说,刺客与玉漱公主有关?” 李婉:“婉儿的确有这个怀疑,若是殿下想往深了去挖,从玉漱公主这里下手,说不定能挖出真相来……” 说话间,二人之间的距离已是极近了。 赵义一动不动,只低头看着面前的柔弱女子。 李婉继续说道:“说不定,那个刺客就是玉漱公主刚入秦时认识的,不是都说玉漱公主曾经离开过使者团,自己走了一段时间吗?说不定就是在那段时间,她认识了那个塞外的刺客……” 赵义突然开口说道:“孤似乎从未说过,那个刺客是来自塞外吧?李婉,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或者该称呼你为……黑麒麟?” 几乎整个人都要窝进赵义怀里的少女,突然之间抬头笑了。 下一刻,一把匕首就捅进了赵义的胸膛。 见到得手,“李婉”猛地向后跃出几米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 “这可是连卫庄都解不了的奇毒,赵义,你马上就要死了!记住杀死你之人的名字,黑麒麟!” “连卫庄都解不了的毒?”赵义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