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须系铃人,要不然让白雪从中斡旋一下?” 这个提议得到了彪子的认同。 “凭什么白雪置身事外?” “我觉得这样干最合适。” “我去找严词哥,挑时间把话说开吧。” “现在白雪天天追在严词哥的屁股后面,他无论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池欢也下意识的看向时屿白。 时屿白唇角讥诮。 “时家和南家的事情,的确是白雪引起的,但她只是引线,矛盾绝不是她出面就能解决的。” “况且,南嘉则的性子,也绝不是白雪能制衡的。” 池欢沉默。 她想到了南嘉则和白雪隔着车窗的对峙。 夏纱和彪子显然也想到了这点,都沉默下来。 尽管有南嘉则这个意外,但包厢的氛围还是很热烈。 彪子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席间一个劲的向时屿白和池欢敬酒。 因为怀孕,池欢滴酒未沾,倒是时屿白喝了不少。 第二天展览会还要营业,也不敢耽搁太晚,下车之后,池欢搀着时屿白跌跌撞撞的进入楼道。 其实池欢有点明白时屿白为什么喝这么多。 他倒不是高兴的。 应该是她的冷淡,让他郁闷,所以借酒浇愁。 时屿白身形高大,她身体笨重,搀着他有点费劲,上台阶的时候,他的重量倾过来,脚下一个踉跄,她差点就要肚子着地。 她惊险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然后一道劲力袭来,掐着她的胳膊,生生凭借力气稳住了她。 池欢高悬的心脏落地,手掌撑住墙壁,慢慢的稳住身形。 呼吸平稳之后,转身去看时屿白。 他所有的力气在稳住她之后脱力,斜斜的倚靠在栏杆上,醉眼朦胧的在灯下睨着她。 “不用管我。” 他说话拂落浓浓的酒气,呼吸粗重而急促,人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凝着凝着,唇角勾出ak98都压不住的笑弧来。 “你笑什么?” 池欢咬着后槽牙瞪他。 “笑你。” 他蓦地上前,浓郁酒精混合他身上的清隽气,如飓风来袭,他身形还是不稳,却还顾忌会伤到她,双臂重重的在她身体两侧贴上墙壁。 自他鼻尖溢出来的呼吸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把她围困在他怀中小小的方寸之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