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那一嗓子,这事他们夫妻似乎还被蒙在鼓里,况那沉水又与谭妈妈有关系,所以我猜测沉水的母亲应该与谭妈妈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姚家的下人。” 谭妈妈和严妈妈都是二婶的陪嫁丫鬟,只有这般,也才解释的通今日之事。 只是对于耿星冰的心思,到现在为止,耿星霜仍是没有任何头绪。 “姑娘就是厉害,可不就是姚家人,姑娘你没听到,伯夫人喝问二老爷的时候,二老爷都没反应过来沉水是谁,被乔妈妈提醒是三姑娘的丫鬟,今个差点就被卖了,还好三姑娘提醒的及时,这才没有犯下大错。 二老爷一听这话,又是将二夫人骂了一顿,还要喊三姑娘过来,说她们坏了他的大事。” “然后呢?”画帘赶紧问道,觉得这比听戏有意思。 耿星霜和画帘两双眼睛即便在昏暗的烛光中,也是闪烁着耀目的光芒。 “跪下!” “啊?”画帘吓了一跳,差点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来。 “画帘姐姐,这是伯夫人说的,她让二老爷跪下。”金宝解释道。 “金宝,你可以与茶楼的说书先生抢生意了。”耿星霜调侃道。 “二老爷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跪了下来,然后伯夫人便让乔妈妈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老爷,然后……二老爷就顿住了。” “顿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呆住了,二老爷似乎是回忆了半晌,也没有想起和沉水娘有关的事来。” 耿星霜和画帘都愣了一下,耿星霜也顿住了。 “二叔记忆这般差吗?” 服侍姚氏去正院的正巧是谭妈妈,见耿澄不但没有丝毫怀念和歉疚,甚至连曾经有那么一个人都忘了,谭妈妈在耿澄用他那被酒浸的浑浑噩噩的脑子苦思冥想时,猛地扑了上去,揪住耿澄的头发衣裳就是一阵硬扯猛拽,挥拳拍巴掌,口中愤怒的哭骂着。 “你这个畜生,害了我妹妹一辈子,害了她的性命,现在连亲生女儿也要被你害了,你这个畜生,你不配做人,更不配当官,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畜生怎么不死啊……” “谭妈妈的动作太快了,伯夫人二太太还有乔妈妈绿芜她们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就连二老爷自己也是在谭妈妈骂完那一番话后才大喝一声‘你这恶奴’,方才大力将人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