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是命犯太岁,前脚走了个沈玉蓉,后脚来了个陈天旭。
她们刚出门,还没走几l步,身后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白小姐,白天师,请留步!请留步!”
白皎:什么玩意儿?
让她留就留,以为她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吗?
她脚下不停,身侧谢渊更是沉下脸,方才暧昧气氛一扫而空,他看向罪魁祸首,黑眸阴鸷冷厉。
陈天旭这种胆小鬼,当即吓得挪不动步子。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刚才那一眼,凌厉如刀,仿佛再靠近一步,就会被他大卸八块,危及生命的恐惧让他全身发麻,靠着一边的柱子气喘吁吁。
太、太可怕了!
他不甘心地看向前方,黑色轿车已经发动,留给他一脸烟尘。
陈少爷。??[”张河追过来,不赞同地看着他,不过是一错眼的功夫,他就又来给自己惹事。
合着之前的话全被他当成耳旁风。
张河:“你到底想干嘛?”
跟他说了别去招惹白皎,他是怎么总是不听,真以为在世俗界一手遮天的陈家,在这些强大的修士眼里有什么地位吗?
或许是他脸上不屑太过明显,让陈天旭恼羞成怒:“你是谁的人?我们陈家拿着大把钱雇你来保护我,你就这么胳膊着往外拐?”
张河脸色铁青,心想这是什么品种的草包废物?好赖话还听不懂了。
要不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至于这么低声下气,受人指使吗?
陈天旭说完反应过来,眼前这位不是他能呼来喝去的保镖,是有修为的修士,她们陈家,得罪不起。
他连忙道歉。
张河:“……”
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他脸色和缓不少:“我们回去吧。”
“好好好。”陈天旭连连点头,两人默契地将从事就此揭过。
陈天旭坐在车里,早没了刚才的精气神儿,耸拉脑袋,气势十分低迷,倘若不是张河一直在身边,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邪。
其实今天跟见了鬼也没什么区别。
他心说,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这么个傻逼。
以前他觉得陈天旭为人是顽固点儿,好色点儿,可到底有眼色,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他沉思着,眉头几l乎拧出个川字,要不要再重新找个主顾?
不然他怕陈家这钱他有命拿,没命花。
陈天旭还不知道,旁边人已经起了跳槽的心思,脑袋耷拉着,活像霜打了的茄子,失落地问:“张大师,是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遇见白天师?”
张河闻言大惊失色:“什么?你还想再见她?”你不命我还要呢!
陈天旭毫不迟疑地点头:“当然。”
张河就算在再蠢,这会儿也该察觉出不对
劲儿,他为什么这么固执?
他骗一骗对方,哪知道竟然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
陈天旭精神抖擞地说:“我敢肯定,白天师就是我们成家的人。”
张河半信半疑:“你有什么证据?”
陈天旭:“她的脸啊!”
他兴奋的比划起来:“我看过我太奶奶的照片,她长得跟我太奶奶很像,又比我太奶奶更漂亮。而且我们陈家十多年前丢了一个女孩子,她肯定就是我那丢失的妹妹,我的亲妹妹!”
张河没说话,恍惚地看了眼兴奋的陈天旭。
陈天旭像个话篓子似的说个不停:“张大师你不信吗?我跟你说我们家还有我妹妹的出生证明,我们可以验DNA。白天师绝对就是我妹妹!”
说完不禁畅想起来,他们陈家不缺钱,只缺权势。
如果白皎真是陈家丢失的女儿,那陈家的未来……
他呼吸急促,简直不敢想象。
张河闻言不禁动了心思,要是这事儿是真的,我呸,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发梦的陈天旭,真是傻人有傻福!
“我到真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张大师您快说。”陈天旭急不可耐地问道。
张河:“你们家最近不是正找人迁坟……”
青云观内。
小师弟在门口徘徊,急得像是山上的野猴子,抓耳挠腮。
房间里,沈玉蓉仿佛陷入了魔障,满地都是凌乱碎片,她趴在地上,不顾形容,不停拼凑。
嘴里喃喃着:“怎么拼不好……为什么拼不好……”
发现全部都是无用功之后,她抓了一把碎渣,死死握紧手掌,翡翠玉渣将她掌心咯得疼痛无比,尖锐的棱角深深刺进肉露,非但没让她清醒,反而更加偏执。
她神态癫狂,忽然抬手一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镯子会碎了?!”
“我一定要把它拼好……我一定要把它拼好……”
沈玉蓉两眼发直,近乎呆滞地抓了把碎片。
从拍卖会回来之后,她便一直是这副疯癫模样。
门外,小师弟斟酌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他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眼前一幕后,惊得瞪大双眼,人都傻了:“师、师姐!”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