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得俏丽:“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爱我,我也只爱你。”
沈执焰心弦轻颤,漆黑眼眸映照出她的轮廓,女生纤细柔软的手腕勾上他的脖颈,她正用他永远抵挡不住的嗓音引诱他:“哥哥,你可以原谅我吗?”
沈执焰喉结滚动,黑眸定定落在她脸上,无声无息,阴暗晦涩,宛如一尊冰雪筑成的雕塑。
白皎并不气馁,探起身子,柔软的红唇贴在他唇上,声音从唇缝里散开,如一缕青烟勾勾缠缠:“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她永远知道该怎么拿捏他。
沈执焰只觉轰地一下,整张俊脸烧得通红,刻意做出的冷脸像是吮吸阳光的冰雪,滴滴答答融成一片。
大手坚实有力地扣住她的肩头,饱满圆润的肌肤白皙又细腻,像是一匹纯白色的绸缎,她笑着看他,笑容明艳又灼目,还有几分耀眼的得意,完全没感觉,危险正在逼近。
他的下颌线条优越且凌乱,此时绷得死紧,颈侧凸起几条青灰色筋络,显得格外禁欲又高不可攀。
“皎皎,停下。”极富磁性的低沉男声。
白皎一怔,已经摸上他绷紧的下颌,喉结,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熊熊烈焰,飘飘渺渺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又似近在眼前:“阿焰,我爱你。”
绯红悄悄染上脸颊,雪白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他第一次直面,晦涩的眼底倒映出一片雪色,乌黑的发,软红的唇,幽幽的香味,以及,盖在他脸上染透了幽香的薄薄衣衫。
沈执焰呼吸一滞,炙热视线几度穿透衬衣。
饶是白皎再大
胆也红了脸。
可她早就做了决定,低下头,柔软的唇落在他唇上,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衬衣瞬间洇湿一块,也能看见男人高挺的鼻梁,漆黑的眼珠。
脖颈上的筋络更加凸起,伴随他僵硬的肌肉,顷刻间,局势颠倒。
白皎发出一声惊呼,心头悸动,上方男人锋利漆黑的眼眸扫过,犹如草原上勇猛的猎豹,危险至极。
大床忽然塌陷一块,和着明亮的灯光,一切都纤毫毕现。
覆盖住脸颊遮挡呼吸的衬衣如一只羽毛悠然落地,她咬了下唇,饱满的红唇立时印上斑斑齿印,后知后觉地品出一点羞赧,可炙热的吻已铺天盖地落下,在她眉眼、鼻尖、红唇出流连忘返。
“小骗子。”
“可我爱的就是你这个小骗子。”
他深深凝视着怀里的恋人。
他给过她机会的。
白皎痛呼一声,红唇被他轻轻噬咬,唇珠饱满艳润,叫他呼吸粗重,正要擦掉她眼角的泪痕,白皎泪眼汪汪地瞪他一眼,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结果他硬得像块石头,又热又烫,没有任何报复的快乐,反而疼得她恨不得立刻抽身,可很快,她就没这个力气了。
……
昏暗的卧室,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台,洒进室内。
半醒半睡间白皎睁开眼,眼珠微微转向一侧,熟悉的脸庞近在咫尺,她拧起秀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你在干嘛?”
右手被他抓住,放在掌心,湿透的赶紧让她拧紧眉头,察觉到全身清爽,才松开些许。
她是累成一滩水,不是彻底失去知觉。
男人闻言抬头,黑眸深邃,一片柔情,坚硬的物体缓缓套上无名指,一直到底。
“你给我弄的什么?”白皎不解地咬了下唇,白皙如玉的小脸上晕出一片酡红,她出声问他。
沈执焰微微一笑,眼中闪动无数柔情蜜意:“求婚戒指。”
白皎陡然清醒,抬头左手,月光下,一颗硕大的钻戒正戴在上面,严丝合缝,闪闪发光,璀璨无比。
“皎皎。”
沈执焰低下头,与她戴着戒指的左手十指交握,传说中左手无名指上的血管连着心脏,他要把她的心牢牢套紧,不给任何人觊觎的机会。
他在钻戒上落下一吻:“我爱你。”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一切灾难的开始。
白家破产了。
白星自打被沈执焰当头一棒,狠狠破灭了幻想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
这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让她有点精神错乱,一直待在家里,昏暗的室内门窗紧闭,一丝一毫的光线都照不进来,黑暗中白星死死按紧心脏,疼痛造成的痉挛让她全身抽搐。
总觉得不该说这样。
被沈执焰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她才是沈执焰的爱人!
她要紧牙关,一张娇美至极的脸
涌入脑海,是白皎,一定是白皎,她肯定干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敌意让她浑身一震,竟然提起不少力气。
恰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佣人声音挤进门缝:“小姐,小姐,你快下来,家里出事了!”
声音前所未有的慌乱。
楼下,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鱼贯而入,脸上不带丝毫笑意,如同一片凝聚的乌云,所过之处,佣人早就吓得躲在一边,只有赵玉这个女主人,勉强撑起几分气势,目光扫过他们,她强撑起笑容:“你们是?”
领头的执法人员:“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