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解释道:
“是,您说的对,本来吧,我有个听话的徒弟也能和我一起照顾您,但我这徒弟贾东旭的情况您也知道,纯粹就是一摊没用的烂泥,看一眼都来气,所以我已经和他解除了师徒关系,当然了,就算不解除也用不了他,有贾张氏那个泼妇在,指望贾东旭照顾您就是痴人说梦,贾张氏根本不可能答应。”
“还有我也不会去找院外的人,一是我不放心,二是来回路上费时间,三是成本太大,所以我还是要从院子里找,刚才我就说了,咱们按原计划进行就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仔细想了想,挑眉道:
“何大清,傻柱?”
易中海两手一拍,笑着点头道:
“对咯,就是他们父子俩,何家钱是不多,但是他们有做饭的手艺,轧钢厂厨房里必有他们的席位,现在何大清是主厨,将来傻柱也一定会是,虽然当厨子工资不是特别富裕,但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关键是他们能给自己开小灶,往家里带好东西啊!”
“老太太,您想想看,如果能把何大清赶走,那傻柱就是咱们院儿里唯一的厨子了,然后傻柱是何大清的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他的手艺不传给傻柱传给谁呀?”
“只要何大清走了,没了他搞破坏,我们对付傻柱肯定是手掐把捏的,要多稳有多稳,完事再找机会给他配个媳妇,就傻柱那样儿的还能有媳妇,那必须对咱们感恩戴德啊!”
聋老太太听到后陷入了思考,说实话,她想要个清静的晚年,并不想到处参与折腾事情,这也不符合她退居幕后的打算。
可易中海的情况的确很让人头疼,一大妈离家出走是导致聋老太太生活质量直线下降的关键,原本有一大妈照顾,每天的饭菜不说美味吧,至少比眼前这顿磕碜的晚饭好,然后时不时的还有一大妈缝制的衣服鞋子穿,那会儿才像有人照顾的样子。
不像现在,易中海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有心思管聋老太太的生活,而且易中海也没那手艺,家务不行,缝制的本事也没有,压根就不是照顾的料。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张元林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点头说道:
“嗯,你这个计划是不错的,可以试一试,何大清不给咱们面子,那就盯着傻柱下手,到时候对外咱们先帮何大清找媳妇,等他离开大院,我们一起照顾何家兄妹,后面找机会再给傻柱找个媳妇,这么一来,不仅你我的口碑和名声上去了,傻柱也必然会把咱们当成再生父母一样好好孝敬!”
见聋老太太答应,易中海内心如释重负,知道自己在大院的地位有机会保住了。
“那行,我先回去想一想具体的行动计划,老太太您慢吃,碗快我明儿一早来收拾。”
说完,易中海就要转身离开。
结果聋老太太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易中海才起来的好心情瞬间垮了一半。
“别等明天早上了,你现在就端走吧,我对这些没胃口,你不好出面就留点钱给我,一会儿我自个儿出去遛弯买个烤饼和烤红薯吃。”
听到这话,易中海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也没钱了,仅剩的钱要留着吃饭,而且还是他偷摸着拿家里的一些东西去当来的,准备拿了工资再去一点点换回来。
如果把钱给聋老太太,那易中海就得饿肚子,至少要饿一顿,关键是今天把钱给出去了,明天怎么办,后天又怎么对付?
这个时候易中海有些后悔一开始没有直接坦白了,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话都说出口了,好不容易和聋老太太把事情谈妥,这个时候再讲实话肯定要坏事。
那没办法了,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给了买烤饼和烤红薯的钱,而且还要假装大气的问一句光买这些够不够吃。
在易中海的忐忑之下,聋老太太借过钱,澹澹的说道:
“我人老了,吃不了那么多,再者说了,我又不是贾张氏,现在的我过一天算一天,吃饱喝足就行,不贪你的钱!”
易中海听的脸皮一抖,心想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什么吃饱喝足就行,刚才对我发火不就是嫌弃晚饭差想吃好的么?
但这些话易中海只敢在心里腹诽,面对聋老太太的随口一说还得笑脸相迎。
“是是是,老太太您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等赶走何大清拿下傻柱,我再恢复工级,到时候傻柱负责做饭,我负责赚钱,包准把您照顾的舒舒服服!”
这种话聋老太太是很爱听的,也跟着微笑了起来。
“嗯,你有这份心就好了,计划归计划,过程并不一定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尤其是咱们院儿有个张元林,这个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心思坏还很能装,我们都得小心提防点,但是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因为拿下傻柱对我对你都好。”
易中海说话好听,聋老太太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质疑和芥蒂,准备全心全意的配合易中海,连说话的态度都变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