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原来是放映员,那么许大茂成为放映员的几率就会很高,可如果许父变成了基层人员,那么许大茂就只能继承到一份基层员工的岗位。
也不是说许大茂一辈子都只能干基层了,关键是人家努力守住的东西凭什么让你一个基层抢了去?
从上往下容易,从下往上可就难咯!
得到了比较满意的解决方案后,娄半城的心情好了许多,张元林见状便告辞下车,随后目送汽车远去。
……
回到大院,所见所闻还是关于这场闹剧的激烈讨论。
面对这种大局已定的事情,张元林毫无兴趣,便背着手哼着曲子回到了家里。
见张元林回来,众人都好奇他出门去了哪里。
张元林坦白自己和娄半城之间的对话,但是没有明确表示娄半城听了自己的建议,而是直接说了最终的结果。
得知许父要被调岗,一大妈等人纷纷感慨起来。
“那许家算是完蛋了,放映员多好的差事啊,这一下子变成了基层人员,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做了那些坏事没人知道,只是别人不想把事闹大!”
“那咱们以后还有电影看吗?以前都是许伯伯到广场上放电影的。”
何雨水到底还是个孩子,她对看电影一事比较在乎。
张元林闻言一笑,说道:
“放映员多着呢,该放的电影一部都不会少,你放心吧!”
何雨水听完松了口气,接着又问道:
“我看咱们院子都炸锅了,三位大爷跟着一起被派出所的叔叔们带走,他们不会也被关起来吧?”
一旁的秦淮茹跟一大妈也看向了张元林,显然也很好奇这事儿究竟怎么处理。
面对三人的目光,张元林两手一摊,说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了,等着吧,派出所那边会有结果的。”
话是这么说,在张元林心里却是对这事儿有预料的。
以张元林对三位大爷的了解,他们做了亏心事的人不会主动表现自己,胆小的人又不敢轻易蹚浑水,别看他们被带走去协助调查,估计大概率会在现场当木头,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
……
派出所,审讯室。
一群人被集中在这里进行详细调查,因为这事儿闹腾的挺大,涉及的人员较多,派出所也想尽快处理个结果出来,该抓的抓,该放的放,不然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又住又吃的全是费用。
“都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名同志面色严厉的看向众人,一手拿笔一手拍着桌子。
结果是现场无人回应,一个个的低着头都不言语。
这让派出所的同志很生气,觉得这是一帮刁民,在故意拖延时间。
没办法,集体调查无用那就分开了一个一个的审问。
结果是三位大爷除了摇头就是故作茫然,再就是一句“我不知道啊”附和了事。
他们三人哪里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要知道他们是全程看着事情发生的,但就是没人说,十分默契的选择当木头。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们都找过贾东旭讨要秘方,这事儿如果被派出所的同志知晓了,高低也得给他们判点罪名,作为院内大爷去干这种事,不被教育才怪。
所以易中海和刘海中什么都不说,不指认贾家的问题,也不回应贾家与傻柱的矛盾,问就是啥都不清楚。
阎埠贵算是没有做过违心事的人,但是他胆子小啊,平时在大院里长篇大论会说的,到了派出所就怂了,全程缩着个脖子,说话都不敢大声,就更别提指认谁了。
见三位大爷问不出名堂,派出所的同志们就只好集中审问许家三人跟贾张氏还有傻柱。
首先是许家三人,他们指认傻柱搞偷袭,把许大茂的身子搞坏了,要求傻柱赔偿,但是问他们究竟是许大茂哪个身体部位出了问题,这三人又沉默不言了。
傻柱则是死不承认,表示这都是贾东旭干的,因为贾东旭有这么做的动机,他和许大茂又没有深仇大恨。
到了贾张氏这里,她就一口咬定儿子那天去了煤场没回来,期间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啥也不知道,唯一承认的事情就是搞迷信,但拒绝认欺诈罪,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别人主动送上门的。
见三人各执一词,派出所的同志又把他们三方集中起来,结果没说几句话就又闹的要打架,导致审问被迫终止。
“还敢动手,说了也不肯停是吧,把这里当什么了,玩呢?”
“一个个的都给我关起来,先关个三天再说!”
暂时把三方关了小黑屋,派出所的同志也没闲着,这期间去了趟煤场询问情况,得到的回应是贾东旭那天晚上的确在煤场过夜,有不在场证明。
虽然巡逻的守卫也不敢保证贾东旭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但煤场的领导主动证明贾东旭的清白,无他,只因贾东旭承诺过要给煤场领导卖命干活,也就是为了贾东旭的这份决心,煤场领导才愿意替他出面的。
这么一来,调查的线索就断了。
期间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