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再琢磨琢磨怎么把自己的收入提上去吧!”
如此的说辞和刘海中基本上是如出一辙,但阎埠贵这边的摆烂原因不同,他没有以工作劳累为由,每天上上课而已还真的不算有多累,只是他走的教书这条路子,想往上高升的限制和要求不一样。
如果不是学识极高,能在各种书刊报纸上发表具有影响力的文章,又或者是能在大学和交流会等学术殿堂里进行演讲,再或是他有能力教出高分的学生,那他很难有晋升和涨工资的机会。
前两者根本不用考虑,有也只能是阎埠贵做美梦时的幻想,至于后者,阎埠贵也只能想想,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教出高分学生的能力。
当然不能说阎埠贵的底子不好,作为在旧时代极少数有机会读书的人,阎埠贵的文学功底肯定比绝大部分人要高的多,其实以他的知识储备教低年级的学生也是绰绰有余。
但关键是阎埠贵的态度不行,每天掐着点到学校,也会在打铃之前就收拾好东西跑路,绝不多浪费一秒钟在拿不到额外工资的时间上。
所以阎埠贵对学生从没有说课后辅导一说,即便有学生专程来讨教问题,阎埠贵也会以自己有事为由推脱,并让学生在下一堂课上提问。
也就是阎埠贵教的低年级学生对分数要求不是很高,不然阎埠贵这样的教学态度别说升职加薪了,能在不断有新老师到学校求职的情况下还继续让他留在学校教书就已经算是烧了高香。
做好本分工作,这是每个老师都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愿意用自己额外的时间特地去辅导学生,这样的老师并不多见。
阎埠贵不是那种乐于奉献的老师,所以他的学生很少出高分也是情有可原。
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可阎埠贵教的是一个班,每节课就那么多时间,根本不可能每个人都兼顾到位,甚至有时候一节课都很难清晰仔细的讲完整,这让学生们怎么好好学?
但阎埠贵从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拿多少钱干多少活儿,要是可以的话,在没人知晓的情况下,就能偷懒偷懒,能白拿工资就白拿工资,这是阎埠贵的一贯风格,并觉得能少干活多拿钱才是真本事,而不是比谁能教出更多的高分学生。
所以说阎埠贵想要晋升和涨薪是极其困难的,三大妈也许对阎埠贵的实际工作态度不了解,便觉得易中海敢去尝试八级工,那阎埠贵肯定也有机会,可阎埠贵心里是清楚的,除非学校老师都走光了,否则他这辈子都没可能。
可三大妈却不肯就这么放过阎埠贵,主要原因还是秦淮茹生二胎,给全院的父母都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老阎啊,易中海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跟咱们的确不一样,所以甭管他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得上上心呐!”
“其他人我就不说了,刘海中家的老大可是已经成家了的,而且那小俩口还主动要分家搬出去住,要是没点真本事,他们敢另立门户么?”
“虽然刘海中没有一直挂在嘴边,可总归有到过年的那一天,到时候刘海中家老大小俩口回大院里来,万一还抱个小的,然后咱们家阎解成还是光棍条,这可怎么办呀?”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埠贵眉头皱的像麻花,接着就开启了碎碎念模式,低声吐槽着张元林夫妇的不是,说他们结婚就结婚吧,怎么不声不响的连二胎都有了,要不是他们进度这么快,自己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压力。
这个时候,躲在房间里的阎解成跑了出来,看着阎埠贵说道:
“爸,这次我要强烈支持我妈,您可不能这样浑浑噩噩过了,要赶紧想法子搞钱,不然我真要成大院里的笑话了!”
相比刘海中在家的暴脾气,阎埠贵要柔和多了,但他也和刘海中一样是家里的支柱,自然是受不了被儿子煽风点火搞事情。
“臭小子,你在说什么胡话,真是反了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想结婚不如自己想想赚钱的办法,看看人家张元林,他结婚靠父母了吗?”
阎解成听后撇了撇嘴,嘟囔道:
“又是这些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听清了儿子的碎碎念,阎埠贵眼睛一瞪,怒喝道:
“嘴里念叨着什么呢,我问你这个月的房租饭钱你打算怎么交啊,托人给你介绍的工作有几个能做满一个月的,说你瞧不上,结果你自己又找不到像样的,你这样连贾东旭都不如,还怪我不给你花钱找媳妇,你配吗?”
阎解成听到自己被拿去和贾东旭那个死人作比较,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崩了起来。
“爸,你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怎么就不如贾东旭了,他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全是靠着一大爷帮衬,没有一大爷他能进轧钢厂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也把阎埠贵给激怒了,接着左右张望起来,顺手抄了一根鸡毛掸子就朝阎解成身上招呼过去。
“行啊,你意思是我不如一大爷呗,他能给贾东旭送进轧钢厂去,是我没本事,到现在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工作,我倒是也想找人让你去学校当老师,可你学的像个什么样子,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阎解成断然是不敢反抗的,但他心里很不